他窝在家里数着易感期的时间。
他总是担忧林颂安在出差的时候突发易感期,而他不在林颂安身边。
可这个月林颂安的易感期都没有来,只是有一天林颂安出差回到家,一进门就直愣愣地抱住谈宁,脸色苍白,他说:“易感期来了。”
谈宁有些不知所措,连忙张开怀抱让他靠过来。
林颂安很快又说:“但是吃药缓解了,现在有点头疼,宁宁抱抱。”
谈宁隔着抑制剂摸了一下林颂安的后颈,腺体肿胀着,的确是易感期的症状,但林颂安的反应明显很轻。
“效果这么好吗?”
林颂安点点头,顿了顿之后说:“还可以,以后再也不会伤到宁宁了。”
谈宁想:伤我没关系,我只是怕你伤到自己,笨蛋。
困扰他们很久很久的易感期难题,竟然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跨过去了。
真的就这样解决了吗?谈宁觉得不可思议。
出国前,林颂安带着他回了一趟煊城。
算是正式见家长。
谈宁已经提前将自己有男朋友的事情告诉了越莹和外公,越莹一开始还追问林颂安的家庭信息,谈宁不想回答,越莹自觉没趣,也就不问了,只说:“挺好的,有人陪着挺好的。”
林颂安带了很多东西去看谈宁的外公,外公一改往日的赌徒形象,洗手作羹汤,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还做了一大桌子菜,还特意买了三盘凉菜,都是煊城特色的卤味。
谈宁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自己卧室里那一面墙的保健品也不见了。
家里焕然一新,外公系着围裙,笑意吟吟地等着林颂安上门。
谈宁都没想到外公会如此重视。
外公一看林颂安的身形气度,就看出来他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吃饭的时候,谈宁一直在想如果外公详细问起来林颂安的家境,他该怎么回答,可外公没有问,外公只问了出国后的事宜,林颂安说:“房子我都已经帮宁宁安排好了,离他学校很近,我之后隔几天就会过去一趟,外公您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
吃完饭,谈宁怕家里住一楼夏天蚊子多,跑出去给林颂安买电蚊香片。
外公和林颂安坐在院子里,看着谈宁跑远的身影。
“小宁跟我说你的时候,我正在打牌,牌桌上有个牌友听了你的名字,一拍大腿说那可是天河集团董事长啊!我一开始想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重名。托邻居上网一查,还真的是。”
林颂安礼貌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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