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倒是提醒了她一件事,她踮着脚去卸了个妆,然后悄悄跑到放置贴身衣物的抽屉边,打开抽屉从最里面拿出一盒东西。
浴室的水声清晰的传过来,她的脸上像是毛细血管全裂开了一样,红的不成样。小偷一样又跑回床上去,把那盒东西拆开塞到枕头底下。
听到水声停了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把被子一掀开就整个人缩进去。
薄朝岩简直一刻都不能等,看见被子下只露出头发的人。
走过去,连被子带人全部抱进怀里。
他的头发上还有潮湿的水汽,眼睛被蒸汽一熏也是湿漉漉的样子。
他的手摸进去,陆周羽哼了一声。
整个人钻进去,在黑暗里摸索着把她最后的屏障除去,他自己早就脱得干干净净。
他们像两尾失了水的鱼,相互依存,相濡以沫。
陆周羽把那环形突出的小方袋递给他,他呆了一下,出了被子戴好了才又进去。
磨蹭了一会儿,被子猛地朝下一拱,陆周羽痛苦地叫了一声。
捏着他肩膀的手指用力到变成白色。
疼得厉害,连喘息都不敢用力,只能细细呼呼地吸气呼气自己放松。
薄朝岩也忍得难受,但是他在等。
等陆周羽把头偏向一边不再看他的时候他就开始动作,被子有规律的动起来,由慢至快,由缓至急,由轻到重。
陆周羽的声音逐渐控制不住,咬着唇,可是总有细碎的声音从嘴里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是这明显是薄朝岩的助力,他听见以后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
快一点好,她已经受不了了。
仔细一听,原来自己在叫他的名字。
薄朝岩,薄朝岩。
被他的冲击搞得零零碎碎,却着了魔一样要喊出一个完整的名字。
翻来覆去,抵死厮磨。
她实在痛得很,试着用力,他一定感受到了。
猛劲儿冲了几十下终于停下来,压在她身上不愿意动。
他的背脊肌肉绷得很紧,陆周羽用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臀线,拍拍他的腰,“好重。”
动的不是她,但是却感觉没有力气,全凭薄朝岩处置。
他听见以后翻身下来,把汗黏黏的陆周羽抱在怀里。
身体好累,好疲惫。
但是为什么意识那么清晰。
她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薄朝岩抱着她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收拾。
擦拭到她大腿上的血迹,整个人懵在那里。
陆周羽当然看见了,没说什么,翻身到一边闭上眼睛休息。
没想到他又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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