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瑞景集团总部ceo,今年才退居二线,到美国管理分公司,跟二婚老婆颐养天年。
父子两个没事的时候几百年不会打一通电话。
但凡打电话一定有事。
最近在动老简,看来风声已经漂洋过海传到美利坚了。
闻现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闻权为什么事打电话而来。
也果然如他所料,闻权一开口就是一顿劈头盖脸:“闻现,还敢接你老子的电话,让你管集团几天,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不是?你真的以为管理集团是多简单的事,真以为瑞景能让你为所欲为?”
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有一种令人,不舒服的盛气凌人感。
闻现面不改色,慢腾腾把手机从耳边拿远一点。
听对方这么一连串的说了一大段难听的话,他好像并没有什么情绪,没有被对方激怒,只是不无嘲讽地张口:“我能不能为所欲为不重要,重要的是瑞景在我手里,您就不太能为所欲为啊。”
轻飘飘的一句话。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好像比对方刚刚那么长长的一段,骂人的话听的更让人,一口气哽在喉咙。
对方果不其然被他这话激怒。
沉默了一秒钟。
然后就是提高了分贝的辱骂:“你什么东西啊你,就这么跟你老子说话?没有我你能接手公司?你爷爷就是这么教你的?还是你跟你那个妈一样,天生就一副死相?”
车厢里的空气似乎凝滞了。
付温枝坐在副驾驶如坐针毡。虽然酒精已经让她的思绪发钝,但是天性的敏感还是让她听着这个电话听的提心吊胆。
尤其是刚刚闻权突然提高了声音,她吓得不自觉的一抖。
她虽然已经跟他结了婚,但是没有办过婚礼,也没有见过闻家的其他人。
到现在为止,她其实见过的也就只有爷爷和闻现。
上次二婶原本是要搬家,搬回文公馆的,结果又不来。
付温枝连二婶都没有见过,更不用说闻现的爸爸闻权。
她也没有见过他妈妈,她听霍姨她们说过,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离婚了。
听说他们是商业联姻,感情关系很不好,闻现初中以后,他们就分居了。
他爸爸现在在美国,妈妈不清楚,似乎也在国外。
两个人都已经再婚了。
闻现从小都是一直跟着爷爷在瑞士生活的。
闻现余光淡淡扫过,右手把手机随手倒到靠车窗的左手里。
再开口的时候声音不无挑衅。
“随便讲句话就受不了了啊。”
“那等我把您那些前朝余孽扫干净,您还不得彻底疯了。”
闻权在瑞景任职这些年,不功不过,集团随着时代大流,更上一层楼。外表看上去风风光光,已经是行业内的龙头。
实则大部分全都是靠老爷子在职的时候打下的基础。闻权做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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