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室友,还对你有意呢?”
听着是个问句,但语气却透着妥妥的确定。
亓淇不语,她虽然谈不上十分确定,但起码也感觉到了七八分。此时要是回答是,那岂不是往枪口上撞。
半晌,项清瑶闷闷道:“约她出来一起吧。”
亓淇正疑惑,又听见对方说:“我要宣誓主权。”
那酸味儿就差没把亓淇给呛死了。
轻笑声从怀里传来,项清瑶蹙了蹙眉,不容置否道:“我是认真的。”
“好好好,知道知道。”
“但是我今天不想带其他人,我第一次在东京赏樱,要跟最爱的人一起。”
……
本来正值赏樱的季节,亓淇还担心去得晚会找不到好的位置,不过好在这天是工作日,素以工作机器著称的日本人大多还在为生活奔忙,只有几对年长的夫妻亦或是带着小孩的母亲在享受难得地下午时光。
亓淇选了一颗樱花树下,摆放好了事先准备好的点心和饮料,蓦地想起了几天前路过时见到过的两个高中生。
项清瑶刚一坐下,亓淇便顺势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怎么了?”项清瑶温柔地拨开她散落在额前的碎发。
清冽的香味钻进了亓淇的鼻子,早春的阳光打在项清瑶清冷的面庞上,染上了些许柔情。亓淇嘴角咧开,傻傻地笑道:“项医生的腿枕起来真舒服。”
项清瑶没好气地伸出食指剐蹭她的鼻尖,眼底却是越发地宠溺。
亓淇偏头往她的小腹蹭去,展臂揽住了她的腰身,却冷不丁地被她裤兜里的东西硌了一下。
“这是什么?”亓淇捏了捏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摸起来像是个方形的小盒子。
项清瑶伸手握住了对方准备伸进去的手,语气淡淡道:“药。”
“药?!”亓淇惊得想要坐起身,却被项清瑶按住了肩膀。
“什么药?!是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吗?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亓淇抬手抓住她的手臂上下打量,好像这样就能看出项清瑶得了什么病一样。
“没有病。”项清瑶不免觉得好笑,药什么的是她随口一说,没想到对方反应这么大,“就是普通的晕机药。”
亓淇依旧是狐疑地看向她,见对方依旧波澜不惊的双眸,也就作罢,“以后有什么事都要跟我说,不许瞒着我!”
项清瑶回想起这三个月的冷战,认真道:“嗯,不会瞒着你的。”
这个季节的东京温度还算舒适,身边又有项清瑶,亓淇枕在她的腿上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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