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怎么还生气了?”秦淮茹也知道自己不该说这样的话,又讨好的说道:“我这不是随口说说嘛,他们好些都是跟了你很多年的徒弟,给他们点也没大碍。”
“得了,吃吧。”何雨柱说。
他以前只知道秦淮茹很会过日子,什么都是精打细算,可现在看来,也太会过日子了,让他这日子总觉得有些憋憋屈屈的。
他也知道,在红星轧钢厂里,大家背后都叫他冤大头。
娶了秦淮茹,那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就是把自己当笑料。
当初,他一心扑在秦淮茹身上,现在缓过神来,也意识到了,他就是一个笑料…
也因为这样,他现在对秦淮茹的态度,多少冷淡了些。
秦淮茹自个也感觉到了,可是,说不出到底是因为哪里,只能时不时的盯着何雨柱,没事找点岔子,不过,也心虚,随便闹上两句也就算了。
话说阎埠贵每天早出晚归,还是没有时间给大家写对联。
这眼看快过年了,去外面找别人写肯定更贵,这不,找着阎埠贵说好话了。
“咱们院里,也就你最有才气,字写的最好了!”刘海中竖起大拇指,说道:“咱们每年贴着你写的对联,看着都舒服,今年,咱们还得贴你写的对联,你就找找时间,给大家写了吧。”
“这哪里是我不一想写。”阎埠贵说道:“你是不知道,电影院忙着,我这不是每天都得上班吗。”
“那可怎么办!”刘海中说:“咱们院里的人还盼着呢,大家都说了,每人给你一把糖果花生,这样,你过年的糖果花生可不少。”
阎埠贵现在虽然工资高,可是,谁还会嫌多?
每一户给一把糖果,或者一把花生,这可是不少了,也能省下不少钱。
“那就这样吧。”阎埠贵说:“我这几天,每天提前起来一个小时写,连续写三天,你告诉大家,要的就这三天来拿,过后就不写了。”
“这话可是你说的。”刘海中又说道:“三大爷,你这第一幅对联可是要给我。”
“二大爷,少不了你的。”阎埠贵又说:“不过,你得把上次拿回去那半瓶酒给我拿回来…”
刘海中一听,说道:“哪有像您这样的,工资这么高,还惦记着我的半瓶酒,你这精打细算的毛病,可是一点也没改。”
阎埠贵却认真的说道:“我这精打细算是会过日子,哪里是毛病,你说你,连一瓶酒喝了一半还得提走,你这才是毛病,是没有一点德行的毛病。”
刘海中被说的脸上挂不住了。
“不就是半瓶酒的事吗,给你就是了。”刘海中说:“我一会就拿给你行了吧。”
阎埠贵听着高兴了,总之能占到的便宜,那就都是赚到的。
可是,刘海中回去不过一会就回来了,手上也并没有提酒。
“三大爷,这还真对不住了。”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破口骂道:“三大爷,您是不知道,我家那个败家娘们,把酒不小心打破了,半瓶酒啊,就这么没了,还不敢告诉我…”
“行了,我知道了,你也别说了。”阎埠贵黑着张脸说道:“不想给就不给,哪那么多事。”
是个人都知道,半瓶酒一破,整个房间都是,怎么会闻不到?怎么会不知道?
显然刘海中就是不想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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