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不照不答,只问:“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讲不讲道理?”
戚不照笑一声,凑上去亲他:“——不。”
丛安河第二天才想起跟刘丰讲,以后戚举的消息可以直接给他说,他会转达。
或许是太忙,或许是被震撼到说不出话,刘丰隔了好一会儿才回复一句“好的,收到”。
周日下午集中排陈与然的独角戏份,丛安河一早精神状态就不错。
陈与然长叹一声:“我要是能魂穿你一下午就好了。”
丛安河劝她做人不能太贪:“你前天刚休息过。”
“谁不想天天做不上朝的皇上。”
“那还是皇上吗,”丛安河道,“那是昏君。”
陈与然八卦问:“你最近感情生活又顺利了?这周刚开始那会儿,你脸色特像被折腾了三天三夜的大白菜。”
丛安河哽了两秒:“……什么比喻。”
“不好说,”陈与然素一张脸,额头贴两个痘痘贴,正补根奶茶色的口红提气色,“聊斋志异里的书生你知道吧,也不对,你更像发情期过后的oga。”
丛安河拧瓶盖的手顿住,默不作声看她一眼。
从手机前置摄像头里看见投来的视线,陈与然干笑两声:“我开玩笑的,你是正统alpha,不是非主流,我都记着呢。”
水没进嘴,丛安河又把盖子拧上:“你改行去算命,应该能赚个大的。”
陈与然:“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丛安河冲她笑笑:“说你乌鸦嘴。”
陈与然没想通,无辜坏了:“好好的干什么骂我。”
丛安河把水放到一边,起身去厕所:“你就当我夸你吧。”
“……”陈与然说不出话。
她用指腹把口红晕开,看了眼丛安河背影,心道,有毛病。
下午不上工,午餐盒饭没算丛安河的那份。
套餐里今天带份米粥,剧务带了人去拿,回来的时候一人推车,一人拎袋。
丛安河收拾东西正打算离开,却被剧务远远一声叫住。
“小丛,有人找。”
丛安河抬头。
排练厅大门尚半掩着,陈与然听见响动总要凑个热闹,也跟着看过去。
隔音门高二点二米,寻常人站在跟前,举臂才能摸到上半门框。
来人个子很高,半倚在门边,显得懒散,两条腿随意支着地,似乎抬手便能够到顶。
鸭舌帽盖住半张脸,他抬目时面孔从阴影中晃过,旋即又埋下去,只留流畅优雅的下颌线条。
他没抬头,却直对着丛安河挥手。
“我操,好帅。”陈与然讷讷。
丛安河回神,问:“看清了么,就说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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