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这样抱我。”花澄嘴角噙笑:“是要喂我吃吗?”
陆离锦垂眸,眨动睫毛,红着脸:“那姐姐,吃掉我吧——”
含糊不清的。
月季花蔓藤垂下来,随风轻轻摆动,花香氤氲,一点点透进来。月季花架子像柔软且充满香气的被子,将两人裹起来。
陆离锦指尖压着花澄的脑袋,起先另一只手还能撑着花澄的肩膀,后面只能去扶住秋千椅,整个人像只虾弓起背。
花澄指腹还留着香烟的余温,有些暖。
两人没说话。
花澄垂眸,轻轻抱着陆离锦,任由她趴在自己肩头歇息,指尖摸着陆离锦后背的脊椎,一寸寸往上,又一寸??x?寸往下。
“陆离锦。”
“嗯?”
花澄没接话,她只是想喊她的名字了。
花澄拍了拍陆离锦,说:“该回去了。”
走出月季花架子,月光澄净,花澄看得更清楚了,陆离锦濡湿的睫毛还有泪珠,坐太久了,双腿发麻,走路颤颤巍巍的。
“姐姐。”陆离锦喊她。
忽然想起上次在会议室跟陆离锦快乐完,陆离锦也是这样喊她,可她毫不留情,潇洒地转身离去。
烂透了。
闵花澄这个人烂透了。
陆离锦简单洗干净身子,出来时,房间没开灯。
花澄坐在床边,手里的打火机点燃,微弱的声响微弱的光亮,她孤清而冷寂侧脸在墙上游弋。
火苗熄灭了。
陆离锦随了她,没有开灯,说:“去洗一下吗?”
花澄抬头,屋内黑漆漆的,借着窗外的月光,陆离锦两条腿如玉般莹白,火苗又亮起来了。
“嗯。”
花澄随手将打火机丢在床头柜,起身,走进浴室,浴缸里放好水,上面飘着不知道陆离锦什么时候从哪里弄来的新鲜玫瑰花花瓣。
花澄葱白般的手指拨了拨,赤条条走进去,躺下,习惯性地沉下去,闭眼,隔绝所有声响。
好像回到十五岁夏天,爸爸带她潜海,海水如同轻盈柔软绸缎的将她紧紧包裹,舒适自在,很有安全感。
她喜欢这种感觉,像一条鱼,无拘无束,自由自地游来游去。
许久之后,花澄起来,又用淋浴洗了一遍,擦干净出去,被站在门边墙壁的陆离锦吓了一跳。
“站在这儿干嘛?”
陆离锦不回话,仔细打量了下花澄。
花澄想到什么,那次她跟陆离锦喝酒,她在洗澡,陆离锦也是守在门口,现在想来,陆离锦守在门口不是喝酒发酒疯的缘故。
就说了句:“你怕我死在里面啊?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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