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午:“……”
二婶笑,“瞧瞧这说得什么话,真是哪样都出得了口。”
“我夸我老婆天经地义啊,家规没规定不能吧……”
这事就被笑哈哈的带了过去。
饭后程午被婶婶们拉去打了一下午麻将,到了夜里,晚饭后才散了。
周意立和程午没走,沈霞留他们在家住。
睡前两人躺在床上聊天,周意立问她,“婶婶们话多,不觉得烦?”
他见她挺有耐心的。
程午说:“不烦,她们是好意。”
周意立笑了声,“还不是闲的。”
程午静了静,缓缓道,“我第一次这么过。”
在她的以往人生中,元旦节和寻常日子没有两样,就连正月初一也冷清无趣。虽然在徐家的时候老太太会邀她共度新年,只是她端正自己的身份,不会融入其中。
今生第一次在热闹中体会到温暖的感觉,她有了家,有了家人,这种滋味是妙的。也许别人会反感七大姑八大婆过于操心的关怀,但她不会。
周意立愣了一秒,对她说,“你不烦就好,以后经常会这样,春节、端午节、中秋节,反正习惯就好了。”
程午听懂他的意思,心中一热,侧过身子,主动抱住他。
周意立与她面对面,两人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呼吸密切交织。
“三婶说女人三十岁前生小孩最好,你怎么想的?”
他们第二次讨论这个话题,上一次她给的答案是都可以。
程午说:“你说过不想自找麻烦。”
周意立温柔的摩挲着她腰窝,“如果你想生,我听你的。”
程午没接触过小孩,她没什么概念,谈不上想,也谈不上不想。
她说:“我没当过妈妈。”
他捧哏,“是么,巧了,我也没当过爸爸。”
两人眼中皆有亮光,相视一笑。
周意立大手向上,覆于柔软处,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凡事都有第一次,试试也行。”
程午一点一点软了,四肢绕在他坚硬的身躯上。
不过最后他还是没有留在里面,声音粗重,“至少婚礼前不行。”
事后,周意立搂着程午,“想好学什么了吗?”
程午沉默片刻,如实说,“不知道。”
这件事她也毫无概念,她在武校长大,后来经过专业保镖培训又服务于徐家,生活十分单一贫乏,没找到感兴趣的事物。
周意立低低笑了声,“没关系,不用刻意去想,它会自然而然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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