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安先把小的拆了,都是些出差好物,全都是一式三件,自己一件,单屹一件,沈恬一件。
最后剩下一个纸箱,四四方方,有点体积,但重量不重,颜安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买过这么大的东西。
颜安没有多想,剪刀划拉一下,把封箱胶拉开,纸箱两边封口手指一扒,眼睛瞪到了极限,随后人惊讶得往后仰。
颜安不疑有他,立刻拍了张照片发给阿an。
颜安:别跟我说这是你寄给我的?
阿an:不是吧?现在才拆?我都以为你起码得用好几盒了。
颜安:这得有多少啊?送也送少点啊,得用到猴年马月啊。
阿an:安了吧,保质期五年呢,我都觉得给你买少了,不够用喊我,说好你下半辈子的套都我包了。
颜安:谢了,但按照现在这个情形,恐怕能放到过期。
阿an:不是吧?极品第一次这么猛,第二次就不行了?
颜安:不是不行,是没时间行。
从暑假开始两人就开始了密集地出飞,颜安用手指掰着数,两人这期间见面地次数两只手都不用就数完了。
上回颜安小情绪来了,跟单屹反映,单屹去给魏易反映,然后得到回复:国庆余热完了就给你两徇个私。
颜安信了,这就等老板徇私来着。
颜安将小东西收拾好,将那个纸皮箱踢到了客厅的一个角落,然后拿着手机滚上了床。
手机里头的阿an问她:你俩好上都多久了?一次都没?
颜安努嘴:没。
也不能说完全没,擦边球好几回,但就是没。
阿an:搞什么啊?一场顶了就两三个小时,这时间都没?
颜安:还真的没。
阿an:他妈的?
颜安:也有几次是没套。
阿an:你,现在,立刻,将我给你买的那箱东西每一个口袋每一个包都给我塞满了。
颜安觉得有理,这便又跑出客厅,掀开纸箱,拆开一盒,丢到了包里。
翌日。
沈恬中午返程回来后正好有两天假,两回两闺蜜终于是碰上了,三人群便再次活跃了起来。
沈恬:兄弟姐妹,约否?
颜安:约!
周勉:哟,两位稀客啊。
周勉:约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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