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我的面,举枪,瞄准,板机,一气呵成,可惜的是并没有正中靶心。
我心里暗笑他也不过如此。
&ldo;你也来试试。&rdo;他把枪递给我,眼中透着锐气。
我接过手枪,一想到这是把带有指弹的真枪心里不免生出几丝怯意,但一想到他刚才那潇洒的姿态手突然一下子又没这么抖了。
&ldo;哼!这也叫拿枪?&rdo;
梼杌冷笑道,突然伸出手来纠正,他命令我握住枪,垂下双手,让枪口垂下40度,时刻保持准备准备姿势,然后迅速举枪指向靶子。如此这般反复了一下午,我这才知道玩cs看似简单的一个动作,在现实中却这么难练,开始心生退意,偏偏那梼杌好像就认了个死理,不把我扶上墙不回头似的。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突然想到汪洋的催眠术起来,这个疯狂的念头让我自己大吃了一惊,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不然,梼杌为什么回来后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我可不相信汪洋会有这么好的口才。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在梼杌十点钟回房后我又敲响了穷奇的房门。
&ldo;多多?正好,你来的正好。&rdo;对方也是在一愣后突然恍然大悟般,把我拉进屋内,热情招呼道。&ldo;我们也好久没切磋了吧?不如我们现在就下去比划比划?&rdo;说完了他还拿出床底下的一些练身器材给我,在我的推拒下还一再叮嘱我要好好练练身体。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发生的事简直让我哭笑不得,我常常处于被拉扯的情境下,这边拉我去练枪,那边又拉我去对打,甚至连晚上的时间都把我给占用了,只好暂停与旦旦的吞吐游戏。
学习这些东西一时间变成了我的负担,无论是身心还是精力都感觉有些支持不住,幸好还玩出了些兴趣,不然恐怕更难过日子。
四天来,听我这两个师傅的口气好似我的进步还挺快的,特别是穷奇,对我更是赞赏有加,还常常要跟我对打,当然,点到即止,不会像第一次这么疯狂,在他的指点下我确实也进步了许多。
另一方面我也没忘更紧要的事,那就是那个交易,我私下里曾探过穷奇他们的口风,可惜如果不是他们刻意隐瞒的话,那就是他们的确也毫不知情。
眼看着时间流逝,我既着急又失望,万一要是我真弄不出个答案给他们,很有可能会杀我灭口不说,连老牛也会遭牵连。
现在的老牛正在紧张的筹备娱乐馆中,跟天鹰简直就活似亲兄弟一般。
波仔在我的吩咐下帮老牛打下手,当然,是要付工资的,不过听老牛的口气对波仔很是满意。由于我不方便出去,只好任由他们去了。
时间过得飞快,只剩下两天的时间,我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时收到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老牛发短信告诉我,刘医师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可弄了半天我也听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情急之下干脆拔了通电话过去,结果响了许久对方都没有接听。正郁闷时,老头子的书房传来喧哗声,而且越吵越烈。
抱起旦旦我好奇的过去探视,其实今天白公馆特别安静,穷奇还在睡觉,通常不到中午不会起来。梼杌听说一大早买书去了,另一个女人不到天塌下来是不轻易走出房门半步的,饿了除外,所以才落得我这么清静,难得啊!
&ldo;老爷子,你该吃药了。&rdo;刚走近书房门,就传来白鳍恭敬的声音,我来到房门口时,正好撞见白婆婆快步走出来。
&ldo;不吃!我说过了,我很好!多多,你来的真好,你快过来,看看。&rdo;我奇怪的看着白老头古怪的举动,他正蹲在地上,两只手捧住小白的大脑袋,指着它的额头对我道。
我也学着他蹲下来,还以为是小白受伤还是怎么着,很仔细的看了好一会儿,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ldo;什么?&rdo;我问道。
&ldo;你没看见吗?&rdo;老头再次指着小白道,那口气活像我犯了什么天大的罪似的。
&ldo;没有。&rdo;我摇了遥头,为了确定又扫了一眼,没错过小白委屈无辜的求助眼神。让我意料不到的是,讲意气的旦旦也发觉了自己兄弟正在受害,朝着白老头冲了上去。
那在那么晃眼间,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白鳍,他冲上前来一把打向旦旦,旦旦顺势绕上了他的手臂,缠绕而上,不让他掐上自己的七寸,那副画面挺诡异的。
很快的它来到了白鳍的脖子上,我这才回过神来,上前去把小王蛋捉了下来,它这才收住了口老实下来。虚惊一场,大家都差一点要瘫了,而小白早趁乱逃得不见踪影。
&ldo;龙!龙!它!它变身了,快看!你们快来看啊!&rdo;
老头子以一种怪异的神情指着我手上的旦旦惊叫道,我又看了眼旦旦,它很好啊!连头上的角都没有露出来,这老头子什么眼神啊?在发什么神经?
白鳍脸色大变,上前来搀扶他,又再次劝服他吃药,可老头子固执的像个孩子,哪里肯听他的?嘴里又继续嚷嚷着奇怪的话。
&ldo;白鳍,太好了,小白是啸天犬,长着三只眼睛,还有那条蛇,不!是龙,你看见了吧?这么大一只……&rdo;
正当我想好好听下去分析他这奇怪的行为时,口袋里的手机居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我猜想该是刘医生的电话,而且从白鳍要杀人的目光中我知道就算我自己不出去,也会被人给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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