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辛雪稚往后躲,“真的没有。”
况戍自然不依,膝盖压上床,高大的身体强势逼近,手已经捏住衣摆。
“别——”阻拦间,胸口被撞到,辛雪稚一声痛呼。
况戍紧张,直接掀开一看,胸腹大片淤青,怒吼:“怎么会这样?!”
辛雪稚这才想起来自己被碾过此处,心虚地解释一通,没等他说完,人已经被况戍捞到怀里。
粗重的呼吸声打在耳畔,良久,况戍咬着牙齿:“为什么不早说?”
“然后你再多打他几拳吗?”辛雪稚说,“他已经被你打得够惨,再严重些,说不定还要追究你的责任。”
“谁敢?”况戍倔脾气上来,出言愈发不逊,“他要真重伤你,我弄死他。”
辛雪稚只当他发泄,抬头一看,却见他表情阴鸷,竟有种说到做到的决绝在,慌忙把他的脸捧进掌心:“这种事可不敢乱说。”
“你可以试试我到底有没有乱说。”
“况戍!”眼见这人又开始不对劲,辛雪稚低斥道。
况戍今晚打定主意不顺着他,扣住他下巴,一字一句道:“如果你不想看到那天,就好好保护自己,今晚的事情不要再发生。”
他隐瞒自己回学校的事情的确有错在先,况戍的怒气大半源自这里,打算开口解释,电话铃声又突兀地挤进二人时光。
“是研究所吗,你突然赶回学校,还没来得及去分辉对不对?”
“你别操心。”况戍简短地接完电话,“跟研究没关系,是我叫的医生,身上的擦伤无碍,但是脖子的伤痕还得让医生瞧瞧,以及——”
他沉下目光,“身上多出的淤青。”
辛雪稚无地自容,扮演起乖孩子,任他说什么是什么。
为了避免惊动家人,况戍亲自把医生接上楼,辛雪稚配合医生做完检查。
“身上的擦伤不严重,每日抹药三天后就会消失,不留疤。”医生按了按喉咙的淤青,“喉部软组织挫伤,口服一些消炎药,再外涂活血化瘀的药,可能会需要半个月时间恢复。”
况戍:“这么严重?”
“恩。”医生说,“人体喉部软骨比较脆弱,他的伤势算严重,会出现吞咽困难、疼痛、以及说话困难的症状,恢复期间最好少说话。”
“可我现在感觉还好。”辛雪稚说。
医生解释:“因为机体软组织水肿会在第三天达到高峰,组织张力会显著增加,你现在感觉还行,到了第二、三天,就知道厉害了。”
辛雪稚被吓到,胆战心惊地试着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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