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旬松对他比一个ok的手势,然后撸撸袖子开始干。
认真背了两节课的旬松只觉得头晕眼花,但是精神依旧很饱满,大中午的在人来人往的餐厅吃着饭还在背。
他终于知道自己之前为什么能睡一觉就忘得干干净净,他根本连诗句意思都不理解,能记住的话他真的是神人了。
“哎,你现在考我一个?”吃饱喝足的旬松放下筷子,眉宇间是藏不住的嘚瑟。
对面的人喝口汤随口道:“初为霓裳后六幺。”
“蜀道难!”旬松脱口而出,对上对面无语的眼神后,他迅速改口,“不对不对,琵琶行。”
“初为霓裳后六幺,下一句”旬松努力搜刮记忆,它后面还有东西吗?
“我想问的是上一句。”
上一句?旬松不干了:“你怎么能不按常理出牌呢?”
“考哪一句出题老师还会跟你商量吗?”
“好像是不会”可是旬松的思绪已经被打乱,越想越想不起来,耷拉着脸,刚起来的信心一下气要全泄掉了。
对面人忽然伸手,旬松眼皮一颤,自己的下巴被人一手擒住。
“你”
“我现在是在做什么?”喻帆用食指勾着他下巴抬了抬。
随着他的动作,旬松的呼吸滞了一下。
这动作简直太犯规,从旬松这个角度看过去,对方难以挑剔的脸近在咫尺,近到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呼吸,数清对方的睫毛,那总是写着不可一世的眼眸都印出了他自己的影子,现在还在问他是在干什么?
旬松:“你,性骚扰?”
喻帆又换上了看傻子的眼神。
旬松被看的心虚,可自己下巴还在他手上,这轻挑的动作他的回答完全没有问题啊?
“这样呢?”喻帆语气里多了分不耐烦。
下巴上多了一个拇指,揪着旬松下巴上那点嫩肉捏了两下。
“卧槽。”酥麻的触感让旬松忍不住缩回了下巴。
喻帆已经没有多少耐心:“想起来了吗?”
“你这样谁能想起来?”
喻帆败给他了,拿起筷子挑一下面条:“这样呢?”
“捞?”
喻帆扶额,他觉得肯定不是自己的问题:“你还是再多背几遍,一遍不行两遍,我给你抄的都是高频语句,想提分就必须倒背如流。”
“知道了,”旬松闷闷回,又郁闷出声,“所以上一句到底是什么来着?”
“自己翻书。”
教室里,旬松看着抄了十几遍的诗句,脑海中一遍遍回现喻帆在食堂里的动作,好好的一个“轻拢慢捻抹复挑”被他做得不伦不类,怎么看怎么都像耍流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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