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好奇我爸的审美,我可是专门私下找了江云澜的照片、视频,对着镜头里的那个神仙阿姨,我可是对我爸的审美连连点头。我的个天呀!我竟然抱得这样的一个美人归。我的个神呀!我破涕为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此刻有些回暖的激动好心情。
高缪子带了丝丝惆怅的声音在我身边再次响起:“哥哥,更像妈妈。”
简简单单六个字让我听到里面藏着载不动的追悔、委屈、难过。哥哥,是高缪子不愿回想的逆鳞。哥哥,是她一生的悔恨。哥哥,是无法复刻的童年。我除了将这具在发颤的身体牢牢的护住,不知道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你也很像。”我苍白的告诉高缪子,但又不想就这么蜻蜓点水的带过,我拼命的想要给她最大的慰藉,“我相信,哥哥在天堂和妈妈生活的很好。他们一定希望,你在这里,也生活的很好。”
这些冠冕弹簧的话不知道能不能治愈她心口的伤,但我不想坐以待毙。
高缪子紧紧地搂着我,呼吸之间,似乎透着一股轻松:“嗯,他们知道,我现在生活的很好。”
我急促的呼吸因为这句暖心的话得到了放松。本该被治愈的人却把我这个旁观者治愈了。我微微抬起头,朝着窗外黑了一片的夜空祈祷着:高缪子的妈妈,江阿姨,谢谢你把这个可爱的小天使带到这个世上,谢谢你让这个善良的小天使来到我的身边,谢谢你。以后,我会继续好好照顾她、呵护她。
这天晚上,我冒着被李平批评教育的危险向他申请了留宿紫郡。
他的确不乐意的念叨了两句,然后嘱咐我自己调好时间,不要忘了明天的工作,悻悻的挂了电话。
这夜,我搂着高缪子入睡,她在我的臂弯里睡得很安详。
凌晨三点,我起夜,正好撞见高明摇摇晃晃回家。她看见我,轻哼了一声,淡淡的酒气飘过来。
她也歪着身子向我靠过来,然后一直手重重的拍在我的肩头,鼓着眼睛,装着很凶狠的模样盯着我,然后一字一句说得很没有威慑力:“我告诉你,你可别三心二意,移情别恋,小心我剪了你。”说完,她还恶狠狠的往我身下看,比出剪刀手。
我的额头飘过一只小乌鸦,嘎嘎嘎。
突然,高明冲着我打了一个酒嗝,我皱紧了眉头,她却笑得开怀的往我身体上靠,嘴里还在嘟囔着:“你小子,别被我碰见,见你打你一次,敢动我的哥们,看我不削了你,出家当和尚。”说完,又是一个酒嗝,整个房间酒香弥漫。
我搀扶着这个已经走不稳准备赖在我身上的大挂件踉踉跄跄的回她的房间。
把她让铺上一扔,再拿被子盖上,转身之际,我看见她的梳妆台上放了一张大合照。
好奇心的作祟下,我拿起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爷爷腿上的小盆友。
白色的公主裙,头上扎着两个小丸子,别着粉色的蝴蝶结,脚上一双银色的小皮鞋,活脱脱一个小公主。
她微微张开的眼睛迷迷蒙蒙,好似美梦被吵醒,嘴角带了一丝不悦,依偎在爷爷怀里,尽情的撒娇,真是十分可爱。
我轻轻地拂过她的面颊,也想将这个可爱的小公主抱在怀里。
在爷爷的旁边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哥哥,白色的衬衣别着黑色的蝴蝶结,再套上剪裁得体的纯黑色小西装,小小人儿却透着精神爽朗。细细一看,还能发现他微翘的嘴角藏着一个浅浅的梨涡。这神韵,跟站在他身后的妇人如出一辙。
我瞥了一眼在铺上睡得憨实的高明,再看着这张家庭照,回味着高缪子的那句“哥哥更像妈妈”。的确,再过十年,这照片中的小人儿一定会出落的如他的妈妈一般,举世无双。这也难怪我在高缪子的房间里,从未发现一张家庭照。睹物思人,一思思两个。
再看看其他人。站在江云澜身边的男人,英气逼人,眼神里透着威武,冰冷的嘴角挂着不可反驳的威仪。多看几眼,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他?突然,我想起来了,我在星娱的内部杂志上看见过他的采访。
他坐在办公桌前,眼神有些冷,手里攥着的笔仿佛一把利剑,可以斩断不少人的星途。
采访内容我没有细看,都是一些对公司未来总体规划的想法。
我缓慢的打出一口气,悄悄朝高明扭过头,再蹑手蹑脚走过去,手里拿着相框,心跳有些着急,我轻轻地套着秘密:“明姐。”声音不用太大,她能回应即可:“高缪子的爸爸叫什么?”
高明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手没有力气的一挥:“二伯,的名字,自己去查。”然后不耐烦的翻身,呼呼大睡。
我心慌慌,拿起照片再好好地审视一番,确定这个高伯父,便放下相框,出门而去,然后找到自己的手机,窜到客厅里安安静静的打开网页,输入高、泽、洋三个字。不出意外,突来的照片和相册上相差无几。只是时间在他的脸上多镌刻了几分沉稳。
网页上对高泽洋的采访比比皆是。他不仅是星娱的第二大股东,也在人工智能、互联网、航空、房地产、度假村等领域有投资。
事业版图从国内到国外,不难发现他对金钱有着不一般的敏锐度。但是对他私生活的报道就是沧海一粟,而且都是捕风捉影。
这也难怪当年江云澜低调结婚隐退,舆论风波被平息的这么顺利。以至她婚后谜一般的生活也成为了人们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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