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答应我吧,答应我吧。”魏纨珠撒娇,揽住谢斐的胳膊左右晃着,引得谢斐不得不低头看向魏纨珠,宽大的手掌握住了小姑娘胡乱扭着的腰肢,无奈道。
“别闹。”
“那你答应我我就不闹。”魏纨珠扬声,白嫩的小手依旧不放,圆润的杏眼半眯,忽然看见了谢斐红得可疑的耳尖,顿时捉弄之心肆起,魏纨珠于是娇声娇气道,“你要是不答应,那我今日就抱着不松手了。”
谢斐闻言哂笑,继而伸手捏住了魏纨珠小脸上的软肉,轻笑道,“谁教你这么赖皮的?”
“反正你就得答应我,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赖在你身上不走了!”魏纨珠鼓着腮,气鼓鼓得像只河豚。
谢斐听罢眼中笑意愈深,狭长潋滟的桃花眼弯了弯,继而揉了一把魏纨珠的脑袋,“答应你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呀?”魏纨珠疑声。
谢斐俯身,薄唇贴至少女耳侧沉声低语了几句。
魏纨珠闻言,乌润的杏眼瞪得圆溜,立刻连连点头,随即朝谢斐伸出了大拇指表示赞同。
……
距离那日与谢斐商讨已过去了四日,就算魏纨珠放出了自己要在温宜居歇息的消息,可这几夜温宜居依旧毫无动静。
似乎真如谢斐所说,那人已经有所防备。
而谢斐这几日也一直派人盯着拜玲耶的动静,果不其然让他发现了可疑之处。
可这些可疑之处还是无法构成绝对的证据证明一切都是拜玲耶所为,除非拜玲耶再次行动,被他们当场捉出罪证,不然就凭近日燕帝对其的宠爱程度,燕帝是绝不会轻易处置拜玲耶的。
不过拜玲耶这几日来慈安宫倒是颇为勤快,除了送些糕点膳食,哄得太后开怀外,与魏纨珠的往来交谈也是恰如其分的周到。
魏纨珠望着,倒是愈发怀疑自己推测的真假了。
……
是夜,皎白的月光柔和洒下,照得庭院里的青石板亮堂堂的。
只听温宜居那雕花梨木的窗户吱呀一声,悄悄被人拨开了一道缝,瞬时一缕月光穿了进来,洒在了乌木鎏金宝象缠枝榻上挂着的绯红的纱幔上。
殿里的小公主在榻上翻来覆去,显然存着什么烦躁心思,纤弱的背朝着窗户,瞧不清脸,连月光透了进来都不知晓。
一管烟筒瞬时透过窗缝伸了进来,继而丝丝缕缕的白烟朝着床榻的方向飘去,夹杂着淡淡馥郁的暗香与糜’烂的气息。
那烟味儿约莫散了一刻。
渐渐的,渐渐的,榻上的人影不在动弹,呼吸也愈发平稳起来,显然是睡熟了。
趴扶在窗外的黑衣女子见状眼中顿时露出一抹笑意,继而慢慢收回烟筒,迅速地翻窗跃入了殿内。
黑衣女子的脚步无声,玩着腰悄悄靠近床榻,飞快地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
寒刃凉津津的,刀面上还泛着白光。
清冷的月光照在朱红色的床幔上,白乍地仿佛漆红的血,凉风微微串动,恰如一汪流动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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