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梅张了张嘴。
“听见了?”邢东海硬声道。
李书梅不敢说话。
等门重新关上许久以后,李书梅才放下了手里的药罐子,试探地对邢刻说:“阿刻啊,妈妈其实可以偷偷的……”
邢刻起身,表情冰冷道:“不用。”
随即便顺手把地面上换下来的脏物丢进了红色垃圾桶,转身进了房间。
门框老旧,被撞得轻晃。独留下客厅里李书梅无措的一张脸。
同许拙不一样,邢刻伤的手是右手。都被纱布包成粽子了,按理说可以比许拙多休息一段时间。
但是对邢刻来说,家里远没有学校舒服,所以等到第三天,也就是周五的时候,他就带着纱布去上学了。
这个时候,班上正为前段时间三个同学突然就齐齐不来上课的事情而各种猜测呢。
尤其是那四个班委,对发生了什么就更好奇了。不仅好奇,还有一份不安在心中--毕竟那天,陪伴王思的任务李养秋也发给了他们,可最终这四个班委都没尽什么力。
李养秋在那天之后,对待那四位班委明显冷淡了许多。虽说迟迟没有表态,但就是这种悬在头上的刀才最让人不安。
于是乎,等邢刻一来到学校,班上同学们的视线便立刻看了过去。
瞧见他手上那个巨大的白色粽子时,整个班都安静了下来。
尤其是刘北辰的表情,当时就惊呆了。
那天五年级老师下来推门之后,他是看见了许拙三人的。但在当时,看上去状态最糟糕的是晕倒的王思,最好的就是邢刻,他在阴暗的光照下根本没瞧见邢刻伤了的手。
自然也就没有想到,三天后回到学校,王思和许拙看着都还可以,最糟糕的竟然成了邢刻。
当即和刘金然相互不可置信地看了起来。
事实证明,同学们之间的各种流言蜚语一天可以传八个版本,但教师之间确定要保守的消息,那学生们就真的是一点儿也知道不了的。
“邢刻这是怎么了?”
“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哇,这,这是断了吗?”
“怎么回事啊?”
“刘北辰你们不是讲没什么事的嘛!”
大概是还记得前段时间他们对邢刻的排挤和隔阂,导致这种时候没有一个人敢真的走上去询问他,都只是惊讶又远远地观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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