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逆贼萧夜寒当日毒杀先帝,就是为了谋反,只是却不曾料想到先皇早有先见之明,暗中留下册立昭书传位于皇上,那逆贼萧夜寒只怕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如今卷土重来,只怕又是为了当初的目的,想要谋反,夺取皇位。”
“天啊,那萧夜寒当真是疯了吗,竟然是为了皇位谋杀先帝不说,如今还偷盗皇帝之玺,难不成还想要再谋害皇上吗?”
“有我等老臣在,看那萧夜寒岂敢。”
景相一脸的凌厉之色,道:“他只是偷得皇帝之玺,如今无兵无权无势,想要造反怕是也没有那个本事。”
“景相说的是。”
郑国公听到这里,则是点了点头:“那萧夜寒如今是在逃之身,又无兵无权无势,想要造反,只怕还没有动手就死在皇上之手了,所以那萧夜寒偷走皇帝之玺怕也是不可能的。”
景相听到这里,眉头微蹙着,冷声地道:“郑国公,我可没有说那皇帝之玺不是萧夜寒所偷盗的。”
“景相的意思老臣自是明白,老臣只是跟景相想到一块去了,那萧夜寒没有本事造反,那偷皇帝之玺就没有什么用了。”
郑国公则是一本正经地道:“况且,就算是有用,如今我们皆是知晓皇帝之玺丢失了,那萧夜寒若是盗得皇帝之玺想再做什么也是无用了,皇上完全可以下旨,没有玉玺的旨意,一律不作数,如此一来,那皇帝之玺真的被偷走了只是无用之物,一旦有人使用,也能立马发现是何人偷盗的,那萧夜寒为人向来聪明,肯定是不会偷这等于他而言看似无用且还会连累到他的之物。”
“此言有理。”
说话的是朝堂之上的另外一个官员,他道:“那萧夜寒这个时候偷皇帝之玺完全没用,毕竟我们现在满朝文武皆是知晓了皇帝之玺丢失了,他若是当真是拿出来皇帝之玺,那不是自己送死吗,所以依微臣所见,只怕那皇帝之玺未必会是萧夜寒所盗。”
萧世城听到这里,神色阴冷无比:“那整个议政殿被朕看守的如同铁桶一样密不透风,任何人都闯不进来,如今皇帝之玺却是丢失了,除了那暗道别无其它的办法进入议政殿,而知晓的也就只有朕与那萧夜寒,朕偷自己的皇帝之玺这肯定是没有必要的了,如今按诸位大臣的意思,也不是萧夜寒所盗,那你们来告诉朕,这皇帝之玺是谁偷的?”
“兴许可能还会有其它的人知晓那暗道的存在的呢?”
“是啊,这也是有可能的。”
“没错,没错。”
“…………”
“荒唐!”
萧世城厉声地道:“那暗道乃是唯有帝王与下一任帝王方才会知晓的秘密,怎么会有旁人知晓的?”
“那萧夜寒是怎么知晓秘道的存在的?”
“父皇教朕在议政殿议事之时,那萧夜寒曾经多次在门口私下悄悄查看,朕与父皇皆是知晓,只因血脉至亲,便饶他不死,如今却没有想到他不但是不知感恩,还心存怨恨,竟然敢毒杀父皇?”萧世城厉声地解释。
“如此看来,这偷盗皇帝之玺之人,当真就是萧夜寒了?”
“可是萧夜寒也着实没有偷盗皇帝之玺的必要。”
“怎么没有?”
景相冷声地道:“就算是那皇帝之玺对他谋反没有任何的用,但是最起码让皇上处理政务起来格外的麻烦,没有皇帝之玺,宫廷内部之事都没有办法主录史册在案,皇上更没有办法传达自己的旨意,所有旨意必须得朝臣同意,方才是能处置,如何不重要。”
“但这于萧夜寒就没有那么重要了。”郑国公摇了摇头道:“况且,这一切眼下只是猜测是,还需要有实证才是。”
“是啊。”
李太师点头,看着萧世城道:“皇上,依老臣之见,如今还是先彻查这件事情,先来查查看那萧夜寒是否当真已经潜入皇宫,再查萧夜寒是否曾经藏身于暗道之中,潜入过议政殿盗走皇帝之玺之事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还是要有证据,不能单凭借着猜测就来定罪。”
朝堂之上的朝臣一个个的议论纷纷,萧世城脸色阴沉,还未曾说什么,只见禁军统领神色匆匆的闯了进来,大叫道:“皇上,萧夜寒出现了,萧夜寒出现了。”
“什么?”
萧世城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道:“人呢,在哪里?”
“在宫门前,属下等人要拿下他之时,他说要面见皇上,否则他别怪他大开杀戒。”禁军统领跑进来了之后,看着萧世城的时候抱手扶拳急切地道:“属下命人围困住了他,没有动手,特来禀报皇上。”
“还见什么,如此大逆不道之辈,直接给朕杀了他!”萧世城那森寒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的杀气。
“皇上……”
郑国公出声道:“皇上不是怀疑皇帝之玺被他给偷走了吗,还是见见吧,皇帝之玺至关重大,最起码先查明皇帝之玺的事情,否则,若是皇帝之玺落入旁人手中,到时候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刚刚郑国公不是说这皇帝之玺不重要吗?”景相冷厉地道。
“本官是在说于萧夜寒并没有重要。”
郑国公眉头微蹙:“但于皇上或者是旁人不是想要谋反之人,或者只是想要谋取暴利或者是想做其它什么事情之人,却是至关重要之物。”
郑国公说完,盯着景相道:“况且,这皇帝之玺对旁人重不重要是一回事,但对皇上却是至关重要之物,更是历代皇位传程的象征,传承了数百年,如果当真是丢失,那该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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