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思伸手摸过一把把马头琴,嘟囔道:“马头琴我也会做,就是做不好,要不我送姐姐马头琴如何?”
萧祁墨正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些琴,听到这话,毫不犹豫说道:“不行。”
离思不解:“为何?挺好的啊,同在漠北,我姐姐也喜欢的。”
说罢她又想起了什么,撇嘴说道:“我知道了,上次我见你房里也有一把马头琴,你就是不喜欢别人有跟你一样的东西,原来王爷这么独断专行。”
摆放乐器的架子与架子之间本就隔得很窄,萧祁墨忽然转身,两手搭在她头顶,将她围在中间,居高临下问道:“你十一二岁那两年在做什么?”
十一二岁?对啊,她在做什么,被人带上时间这么一问,再去搜索那些记忆,其实不是很容易想起来。
离思重生后十一二岁的年龄早就过去了,所以应该还是跟上辈子一样的,可经历了什么呢?她好像找不到可以歌以咏志的个人事迹。
离思若有所思,仰头问:“你这么问范围很大,可以具体一点吗?”
萧祁墨定定看着她,许久后闭眼一声叹息:“罢了。”
“王爷说三个月后随了我的意,这都超期了,怎不见你有所作为?”
见他没有要放手的意思,离思麻着胆子问道。
老十九嘴角勾起一抹幅度,“怎么?怕时间长了,爱上我?”
钟离思:“……”
自己是这个意思吗?他萧祁墨何时变得这般直截了当,此人从来不屑于做多余的解释的,更别说这等调戏。
正想得出神,店家站在走廊里一阵猛咳,那样血气方刚的两个人,做出那等不堪入目的举动。让老音律家有些手足无措,气氛很是尴尬。
二人转头来到茶室,老者端来茶水,笑得和蔼可亲,他说:“我看姑娘这面向,天生的大富大贵之人。”
钟离思陪笑,放屁,若真大富大贵,上辈子至于客死他乡吗?
“继续说。”
萧祁墨话多了些,居然追问道。
老者看着慈眉善目,打量了钟离思半响,陷入挣扎,他看了看萧祁墨,低声吐出句:“皇后命!”
离思一句不要乱说还卡在脖子处,周遭登时杀气腾腾,老者手中数根银针同发,直射钟离思咽喉。
萧祁墨翻起桌案,那些银针齐刷刷定在桌面上,发出嗡嗡响声。
“今日这些杀手都看好期的么?都扎堆的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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