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这一次我们是以抵押的形式,只是申请贷款大概要多久?”
那行长说:“这要综合你们公司内的能力和还款率,但能不能贷下来,我不能够保证,之后的问题基本上都是各部门调查和综合情况,最终决定是否贷款,要看各方面的。”
s&的行长给我们的答案非常模糊化,他所说的话,通俗易懂的来说,便是就算请他来也没什么用,他也必须按照程序来做,程序上给出的结果是怎样,就是怎样,这态度虽然客气,可与上次顾宗祠掉我来和他吃饭时的态度差很远了,当时他可没有和我说这些麻烦的事情,而是直接说他全办了之后,贷款很快就下来了,根本不需要审批,也不需要漫长的等待。
我和s&的行长笑了笑,给他倒了一杯茶说:“那就希望霍行长,多多帮忙了。”
霍行长笑着说:“我尽量,尽早填个单子,上传上去吧,这样款下来也比较快。”
我们吃完饭后,我和向恒出来,两人快速上了车,向恒问我这笔贷款有几成希望,我说:“如果走正常程序,应该说一丝希望也没有。”
向恒要开车的手一顿,看向我,我又说:“不过我有了解到s&的行长最大弱点便是妻子,因为他早年曾患有肝病,需要移植肝脏,等了五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肝脏,恰巧她妻子的肝脏和他居然合适,最后是她妻子将肝脏移植给他,让他活到至今,上次我们见过一面,他是带着妻子一起来的,你想,一个男人谈事情会带上自己的妻子,从这点就可以证明他妻子对他确实非同小可。”
向恒皱眉问:“你的意思是?”
我说:“后一天有个慈善晚宴,听说是一些上流名媛自行组织的,应该会遇上我们该遇上的人。”
向恒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将车发动,车子便朝着前开。
第二天秘书为我将丽都慈善晚宴的邀请卡拿到手,我看了一眼后,笑了笑,到达慈善晚宴那天时,我一早去造型店那里化好妆,挑了一件白色恬淡的晚礼服,不复杂也夺目,简单又舒服,看上去符合慈善晚宴的风格,到达晚上时,我带着秘书去参加,到达时,那里果然很多富太太由身边的保镖们带来,成群的女人们,一身珠光宝气的说说笑笑入了场,我坐在了第二排的位置,和秘书安静的坐着,时不时与身旁有过一面之交的富太太聊几句。
看着上面的拍卖师走马观花一般将一些拍卖品呈了上来,会场上还是有不少人偶尔拍卖几件东西,但是价格都不是特别高,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拍卖一样东西都是大手笔,价格出的少,还觉得没有面子,而女人却喜欢用最低的价格给自己出风头。
这场拍卖会应该说拍的很没有激情,只有几个不知道是情敌还是仇人的女人在竞拍一个慈禧年间的丝绸扇面,价格永远在几十万之间来来回回,价格被抬到两百万后,那蒲扇才被最终敲定价格,就这样蒲扇上面花了整整半个小时不止。
到最后一件拍卖品时,是一尊檀香木的观世音,听说有一些年份了,但年份并不是特别高,可特别之处在于,这尊檀香木的观世音是当时第一手工雕刻手谭疆大师雕刻而成,而谭疆大事就在五年前患病去世,生前最后一件作品便是这尊观世音。
竞拍的人都很多,我也举牌了,价格被抬到三百五十万时,只剩下我和后一排的一位富太太在竞拍着,她出价格出到三百七十万时,从后面轻轻拍了一下我,我回过头去看,那为富太太非常高兴的说:“顾太太?真的是您?”
我望着她许久,那抬富太太以为我不记得她了,她立即笑着说:“我们以前见过面的,我老公是s&银行工作的,上次我和我先生和您丈夫还有您一起吃过饭的,您不记得了吗?”
她这样一说,我像是想起什么,立即高兴笑着说:“霍太太,真的是您?没想到这么巧。”
那霍太太说:“对呀对呀,上次和你聊得非常开心,我还一直想找你出来打打牌呢,没想到您这么忙,一直没有机会遇见。”
听她这样说,我笑着说:“这段时间我非常忙,也总想着哪天邀您一起出来玩玩。”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什么,笑着问:“对了,霍太太您也喜欢这尊观音吗?”
霍太太说:“我家里有好几件谭先生的藏品,正好最近吃斋念佛,又是谭先生的雕刻的东西,想买来供奉在家里。”
我说:“既然是这样,那精微就不能夺霍太太的心头爱了。”
我这句话一说完,拍卖师敲定说:“恭喜第二排32座的女士,以三百七十万的价格竞拍到这尊观世音。”
说完后,那霍太太笑得合不拢嘴说:“太感谢顾太太呢。”
我笑着说:“不用谢。”
拍卖会散场后,我和那霍太太一起出的会场,她为了感谢我刚才的拱手相让,邀请我去一一家会所吃宵夜,我当然笑着答应了,我带着秘书,那霍太太和一些相陪的太太各自上车后,便往会所赶。
到达会所时,一些女人谈论的都非常高兴,说过几天想去舟山划船,正在商量着住哪里才好,那霍太太自然也去,他们在谈论时,她霍太太问我去不去,还说舟山山也好,水也好,那里的燕窝特别养人,让我也去补一补,放松放松。
几位太太在一旁附和着说:“是呀,是呀,总之舟山现在还穿着短袖了,气候比较温和,没有我们这么冷,顾太太,真值得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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