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坦荡荡带着嘉嘉去了沈家,不过在去的时候,我拦住了一位保姆,将嘉嘉抱到她面前,问她嘉嘉长得像谁,我现在天天看着嘉嘉,并没有觉得他像谁,怕自己的问题,为了保险起见所以让保姆确认一下。
那保姆看着嘉嘉许久,没说话,我问她像不像顾宗祠,那保姆摇了摇头说,说:“不像。”
我说:“像谁?”
保姆看了我一眼,说:“像夫人。”
我再次问:“那你觉得像莹灯的丈夫吗?”
当我这样胆大问了出来,那仆人像是受到惊吓似的说:“夫人,您在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像姑爷!这话您可乱说不得。”
我看到她极力否认的脸,满意的笑了笑说:“没事,就是随便问问。”便抱着嘉嘉从大门口走了出去。
再去的路上,我一直观察着嘉嘉的五官,发现像我,直到到达沈家我才放下心来,抱着孩子下车后,顾莹灯已经在门外等着我了,我朝她走过去,她一把握住我手说:“快来,正少一腿呢。”
我一进去,发现王太太张太太都在,都是一些牌搭子,顾莹灯将我按在桌前,又喊来保姆过来,将嘉嘉抱走,说要好好打一场牌,在她保姆要过来接嘉嘉时,我一把挡住了,对顾莹灯无奈笑着说:“嘉嘉不是很喜欢生人碰,我抱着他打也没有问题的。”
顾莹灯见我这样说,也不好坚持,便笑着说:“如果你觉得方便的话,那就抱着吧。”
四人一桌的麻将,码开的并不大,中等,打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没什么输赢,加上我怀中的嘉嘉总是吵闹,我出牌看牌都很慢,还要去照顾嘉嘉,张太太王太太们打得很没劲。
打了几个小时候,张太太提出不打了,说今天我怀中抱了孩子不方便,她们这样说,我也没有挽留,她们离开后,大厅内只剩下我和顾莹灯,和我怀中的嘉嘉。
☆、235输赢
顾莹灯笑着起身:“对了,我说好有礼物给嘉嘉的。”她说完,便转身上了楼,从卧室内拿下一盒东西。便放在我面前,我客气的说:“其实不用,嘉嘉生日还在呢。”
顾莹灯说:“这是我的心意,我现在没有孩子,对于嘉嘉真是喜欢的打紧呢。”她见我还在犹豫中,又加了一句:“不是什么重要东西,只是前几天去祭拜我妈妈时。在山上的寺庙求得护身符,听说很管用呢,特别适合小孩。”
听她这样说,我接过她递给我的锦盒,打开后,里面果然是一个三角符,上面写了嘉嘉的名字,和生辰年月。我放在手心内研究了一会儿,顾莹灯握住嘉嘉的小肥手,目光停留在嘉嘉脸上,笑着说:“别说,还真有点像世林。”
她说完这句话,我握住三角符的手一紧,抬脸看向顾莹灯。她没有看我,而是一直在研究嘉嘉的五官,她视线停留在嘉嘉的鼻子上说:“鼻子也像,特别是眼睛,桃花眼形状的,嘴唇薄,精微,你发现了吗?”
我说:“你想说什么。”
她从嘉嘉的脸上收回视线,坐在我对面,仆人端着两杯茶上来,离开后,顾莹灯端着茶喝了一口。她说:“我想说什么,难道你会不明白?”
我笑着说:“我一直明白,我只是一直不明白有些人为什么一定要咬着我不放。”我看向没有说话的顾莹灯,笑了笑说:“莹灯,大约也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她从茶杯上抬起眼看向我,说:“说实话,我不明白你在讲什么。”
我说:“你明白,你怎么会不明白,你比任何人都明白。”我看向顾莹灯说:“当初在湖中心吃饭时,我们两人同时从船上掉落,那时候你就让我明白,什么是利益。什么是感情,你让我看的很清楚,所以,之后,我嫁给了你叔叔,我以为你会满意,可我没想到你会使出多此一举的手段来。”
顾莹灯放下茶杯,一脸无辜看向我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说:“纸条是你递给乔娜的对吗?你想利用乔娜来间隔我和沈世林对吗?”
她听到我这句话。她笑了,笑得很轻松,而且还大方承认说:“你知道了。”
我说:“对,我知道了。”
顾莹灯说:“纪精微,你是把我当傻子吗?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种婚姻,是没有保障的,我和世林结婚了,可这并不代表你们之间不会再有纠缠,毕竟,这个世界上有些人道德底线一向低,我只是做了一切我该做的,没有伤害谁,也没有对不起谁,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冷笑一声说:“乔娜不就是牺牲品吗?你敢说她所发生的事情和你半点干系也没有吗?”
“乔娜是你的牺牲品,不是我的。”
这句话像把刀一般,直接插往我心口,顾莹灯冷笑一声说:“当初我就提醒过你,分轻重,这段关系中,会有人牺牲不是很平常吗?这怪得了谁?乔娜的事情是因为谁变成这样,你是最没有责任去推给别人的。”
我说:“对,没有资格来推卸这一切的人,确实是我,可我可以摸着自己良心说,自从你结婚后,我和顾宗祠结婚后,我和沈世林之间清清白白,如果你还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你就错了。”
顾莹灯笑而不语,她目光定在嘉嘉身上,开口说:“当初你怀孕和生产的日子我就感到奇怪,当初我没有深究,直到你在奎城生产时,世林连夜赶到奎城,我就怀疑你肚子内的孩子没这么单纯,直到现在,如果不是姜婷提醒,我还真是信了你们那些话。”她手指在嘉嘉脸上温柔的抚摸着,看向我问:“孩子是世林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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