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明知道她过激的性格,却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故意去激化大嫂,你让她在愤怒和嫉妒与仇恨中走上了绝路,就算之后她一样也会知道,可之后她会怎样这和我们都无关,可是你故意将这些事情告诉她,导致她绝望的走上了这一步,你这相当于一把刀将她杀死。”
顾宗祠看向我,他眼神内里流转了一些什么,我以为他还要解释什么,可最后他只有一句:“有时候,发现你挺偏心。”
顾宗祠说完这句话,再也没说什么,他从沙发上起身后,便离开了,径直往楼上走。
我和顾宗祠冷战了两天,他也两天没有回家,每天在顾氏忙进忙出,现在他是顾氏的董事长,要忙的事情很多,要开的会议更加多,并且还要妥善处理顾江河之前留下的麻烦,重新联系银行贷款资金,和官员与合作人吃饭,每天忙得昏天暗地,我也没有去找过他,因为我也忙,最近盛东合成三个股东后,所有资金全部到位,便开始准备扩大盛东,佳禾公司的何智明只是出资,并不出面处理盛东任何事情,所有事情全部都是我和向恒在处理,他去分厂处理事情,我在本公司内处理着,两人里应外合,倒也非常稳妥与迅速。
可向恒在那端处理时,打电话给我说遇到麻烦了,我问他遇到什么麻烦了,他说这段时间他将分厂后面那块地买到后,正开始建新厂了,可还没开工,环保局的人便来。
因为明胶厂也算是排放污染的一种厂子,周边正好有一条涟水河,我们的排污直接是排往那条涟水河内,以前是小厂给环保局交一点钱也没有多少麻烦,可现在要扩大,工程量和污染排放量也必定增大,环保局的人来说,这边厂子开得太过密集,导致这边环境污染特别严重,禁止我们扩大,并且有很多厂子隔壁的居民也来我们厂子闹了,说他们那块地方的水基本上是喝不了,禁止我们再次扩大。
向恒说他在那里交涉很久了,可本地的居民坚决不准我们开工,两方差点打了起来,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夜晚十二点的飞机赶到h市,夜晚三点到达,是向恒来接我们的,他将我带到早就定好的酒店,我匆匆休息了几个小时,第二天早上,便带着向恒好那里的居民一家一家拜访,那里的居民说,我们要扩大厂子没有什么意见,可必须要保证她们的饮水是正常的。
听到她们提出这样的要求,我也没有立即答应,拜访了一圈后,我和向恒两人在酒店内坐下来聊了聊,向恒说这块区域并不是我们一个人在污染环境,如果让我们一家厂子去找排污公司来整顿这里的环境,必定会要花上很大的费用,而这样的费用更有可能高上我厂子扩大的费用。
对于这样的赔本生意,谁都知道,和居民们保证不了,可厂子又不得不扩大,我们施行的第一步遇到了这样的麻烦。
我们两人坐在酒店内聊了一下午,最后向恒提出说:“不如我们找这块区域的大大小小厂子,谈一下集体融资来请排污公司的人来进行排污,这样居民的要求也做到了,我们也不需要一个人来承担这么大的费用。”
我说:“或者可以试一试。”
向恒说:“不过就算我们搞定了居民,没有搞定环保局也一样难,那里也等着收一大堆费用呢。”向恒看了我一眼说:“不如我们找沈总帮帮忙……”
我抬头看了一眼向恒,他又改口说:“顾总也行,反正沈顾两家关系这么好,找谁都可以。”
☆、212一家人
我说:“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应该用靠谁这种思想,我知道你是看中我的关系,可向恒,我不会找他们。”
他听我这样说。最终说了一句:“对不起,下次我不会提了。”
我说:“没关系。”
我们在h市这边找联系这边厂子内的老板或者负责人一起出来吃饭来谈这个事情,很显然,很多人都不愿意,因为没有谁会愿意去花这么多冤枉钱,所有人都得过且过。在事情没有触及到自己头上时,往往都是独善其身,谁会这么蠢,在没有麻烦上,去白出钱帮正处在麻烦上的人。
我们这样的想法失败了,厂子扩大必须延期,而我在分厂待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保姆打来电话给我说,这段时间天天哭,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让我赶紧回来一趟,孩子现在六个月了,麻烦事情特别多,经常不是发烧就是感冒。
保姆给了我电话后,我没有再久待,让向恒在这边待着。我便上午九点坐飞机飞回了本市,到达家里后,孩子并没有再家。我从房间内焦急看了一眼,立即来到楼下找到保姆,问月嫂和孩子都去哪里了。
正在打扫的保姆看向我说:“刚才嘉嘉一直哭,先生回来看了他,抱着他哄了好一会儿,嘉嘉不肯让先生走,刚才先生抱着出去了。”
我说:“去了哪里?”
保姆想了一会儿,说:“好像是顾家。”
我听了,没有多做停留,便开车赶去了顾家,刚从车上下来,便听见别墅内有顾嘉扯着嗓子哭的声音,我赶忙走了进去,发现气氛有些尴尬。顾宗祠和顾江河两人脸色很不好多坐着,而顾莹灯正抱着顾嘉在怀里哄着,沈世林坐在一旁悠闲淡定的喝着茶,丝毫不受这里的气氛影响。
我走了进来后,正在哄孩子的顾莹灯看了我一眼,她喊了一句:“精微。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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