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去后,我电话便在此时响了,我放下手中的水杯,没有看来电提醒。按了接听键,电话内便传来婴儿的笑声,顾宗祠在电话那端哄着顾嘉说:“嘉嘉。叫妈妈,叫妈……妈。”
孩子在电话内再次发出笑声,他哄了好久,只听见玩具声,我坐在椅子上,嘴角忍不住带起笑意说:“才多大,妈妈他估计还不会。”
顾宗祠大约是将孩子交给了保姆,因为那边安静了下来,没有玩具声,环境安静下来了,他说:“保姆说最近他会发一些单音节的字了。”
我说:“一般孩子六个月才会说话吧?”
顾宗祠说:“没有啊,有的五个多月也会说了。”
我从椅子前站起来,站在窗户口望向窗外的雨,他大概是在电话内听见了。问我:“h市还在下雨?”
我说:“嗯,雨夹雪,这边的天气有些糟糕。”
顾宗祠说:“那你明天赶得回来吗?”
我说:“我尽量赶回来。”
顾宗祠听了,没在说话,因为我们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最近这段时间。都各自忙着事情,很少通过电话,再次通话,忽然有一种没有什么话好说的感觉,我没话找话问:“公司放假了吗?”
顾宗祠说:“前两天就放假了。”
我说:“好羡慕你。”我回头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和账目有些苦恼说:“我到现在还有一堆账目和文件呢。”
顾宗祠在电话那端笑着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听人说最近盛东发展的挺好,听说已经有人主动找你谈合作的事情。”
我笑着说:“对,正在接触,还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会好的。”
电话内再次沉默着,我看了一眼时间,匆忙对他说了一句:“为了明天可以赶回来见你和孩子,我必须在今天晚上把所有工作全部奋斗完,好了,不说了,孩子他爸。”
他笑得很开心说:“等你回来。”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靠在椅子上重新开始工作,工作了一会儿,觉得累了,拿出手机翻一翻顾嘉的照片,看了许久,又觉得动力满满,开始工作。
我工作到通宵,因为天气的原因又是年关机票很难买到,到达夜晚时,秘书告诉我,飞往本市的飞机票已经全部售空,我看了一眼天气,问秘书火车和高铁是否还有票,秘书也很遗憾告诉我,全部售空。
我打电话告诉顾宗祠,他说让我收拾东西,机票的事情他会搞定,让我夜晚准时到达机场,我也没有问他打算怎样解决,夜晚带着秘书赶到机场后,便有人来接我,到达飞机上时,才发现他包机来的,并且连孩子都来了,坐在位置上朝我笑着。
我在飞机上看到他后,确实有些惊喜,秘书在一旁满带羡慕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很识趣的出去坐,剩下我和顾宗祠还有顾嘉,我放下手中的公文包,便走过去抱住他怀中的孩子,抱住便狠狠吻了几口,顾嘉看到我后,笑得很开心,我抱着孩子许久,顾宗祠坐在那朝我笑着说:“大概是知道要来见妈妈,顾嘉很乖。”
我抱着孩子逗弄了一会儿,飞机起飞后,我坐在顾宗祠身边,撑着手看向他,他被我盯得很不自然,将杂志合了合问:“怎么了?”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他缓慢朝我靠近,我勾住他脖子,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他身体一顿,不过很快朝我吻了下来,我闭着眼睛和他吻了一会儿,直到孩子在我们两人中间发出笑声,我们两人都惊了一下,相互松开了对方。
我继续低头哄着孩子,顾宗祠在一旁笑看着我。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我和顾宗祠之间也有了一些突破,虽然没到夫妻间真正的程度,可拥吻牵手拥抱,偶尔也会进行,可并不频繁,不过对于我来说已经算是极大的克服,我和顾嘉玩闹了一会儿,坐在我旁边的顾宗祠说:“今天早上,我得到消息,姜婷生了。”
我拿玩具的手一顿,侧过脸看向顾宗祠问:“男还是女。”
顾宗祠说:“龙凤胎,可孩子刚出娘胎就死了。”
我说:“也就是生了个女儿。”
听到这件事情后,我莫名觉得有些沉重,顾宗祠轻轻握住我的手说:“不必担心,我想目前应该不会出事。”
我说:“我需要顾嘉做一个直接放弃顾家财产的证明。”
顾宗祠说:“不用,顾嘉的财产继承权,以后对于我们会有帮助。”
我侧脸看向他说:“可是这样我觉得顾嘉很没有保障,现在还小,每天待在家里自然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可如果他长大后,五六岁时开始上学做父母的不可能时时陪着他,甚至也不可能让保镖陪他去上课,这对于他今后的成长会有影响。”
顾宗祠说:“所以,我们才要尽快除掉顾江河,而顾嘉手上的财产继承权以后会是关键。”
听顾宗祠这样说,我没有反驳,我们两人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其实我和顾宗祠之间很少存在矛盾,可在孩子身上,可能是以前的阴影,我非常害怕出什么意外,而往后更不同了,姜婷生的孩子是女孩,危险系数肯定会加大,我有些担忧。叉介丸血。
可再深的担忧,当飞机回到本市时,我们下了飞机,有来接我们,我坐在车内看着本市到处均是张灯结彩,一股浓浓的年味扑鼻而来,顾嘉大约也感受到了兴奋,这一路上他很乖,没有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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