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实了,开始安安静静地写作业。
作业时间结束,靳祈解开口塞,拿纸巾擦干净我嘴边的口水,让我做选择。选择刷物理题然后睡觉还是玩手机然后被调教。我选了玩手机。
手机被丢进笼子。最近没什么人给我发消息,只有安晴雨不时提醒我按时吃饭之类的,我一直懒得回,但在此情此景下看到这些消息是有些动容的,在这样无聊的让人焦躁的地方。
玩手机时间过去,我被靳祈抓进浴室清洗,她解开我的镣铐,耐心地清理我像在摆弄一个大型玩具。我不会反抗,因为打不过。我曾经尝试过反抗,用一个玻璃材质的护肤品瓶子往她头上砸,她当时流了血,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流经她睁大的眼睛,她用那样不可置信的凶狠眼神看着我,仿佛恶鬼一般。然后她把我摁进浴缸里,我拼命挣扎,但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她力气很大。我当时绝望地想自己可能是第一个在浴缸里溺死的人。
清洗完,我重新戴上了镣铐。她开始给我试穿各种各样的衣服,封闭的,裸露的,日常的,小众的。我摆出各种姿势,任由她拍我的各种地方,努力咽下那种毛骨悚然的不适感。
她给我戴上乳夹,往我身体里塞跳蛋,档位被开到最大,没有提前润滑,我干涩的身体只能感受到异物侵入的疼痛。我趴跪在她脚边,抓着她的裤脚请求她停下。
“喜欢我放在你身体里的东西吗?”
“不。。。。”我哭着摇头。
“不对,你要说喜欢。”
“。。。。喜欢。”
“对,你要喜欢我给你的痛苦。”靳祈揉了揉我的头发。
陆宜在我被关进笼子里的第三天回来了。当时我还在睡觉,迷迷糊糊间听到她们的争吵。陆宜的情绪似乎很激动,她在质问靳祈什么,而靳祈则很平静地回答。等我完全醒来时,她们已经在我笼子面前了。陆宜蹲在笼子前,正在开锁,而靳祈则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我们。门开了,我仍然缩在被子里看着她俩。陆宜连人带被子把我抱出去,抱到沙发上。我说你干什么,她没回答,低下头把我的手从被子里抓出来,看我手上的伤痕。其实我手上只有一些红痕和淤青,因为经常撞到笼子的边界而产生。但可能因为我整个人看起来就没多健康,所以这些痕迹显得触目惊心。比起这个,我屁股上的鞭痕才是真的痛,尽管上了药还是很难受,所以我经常趴着,或者躺在被子上。
我抬头看她,看她露出的耳朵,“你打了新的耳钉。”
陆宜愣了一下,随后说:“是。”
“你想不想出去走一走。”她问。
“随便吧。”我说。我不想在热天出门,但更不想回笼子待着。陆宜带我出门,走到门口的时候靳祈叫住我们,递给陆宜一个连着绳子的项圈,陆宜瞪了靳祈一眼,直接拉着我走了。关门的时候我听见靳祈“啧”了一声。
我们在树荫下走着,踢路边的石子。
“你还好吗?”陆宜问。
“显然不好。没人愿意被关在笼子里,人渣也不愿意。”
“你不是人渣。”
“我辜负了你们的感情不是吗?所以你们理所当然地虐待我。”
“。。。。。。。。。”
“我不喜欢地下室,也不喜欢笼子。没人会喜欢,老鼠也不会喜欢。”
“你只想回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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