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安心的继续睡着。
季凛:“?”
他拿着一百块,很茫然。
又推了推他爸:“你昨天给了五十块,我还没用呢,又给我一百干嘛啊?”
这回推不醒了。
季凛爸爸脑袋一歪,从屁股下面掏出一个枕头,往另一个耳朵一盖,直接拒绝了一切外界来音。
季凛望着他,无语了。
叹了口气,把钱塞进口袋里,走到玄关去换鞋。
风大雪大。
季凛撑着伞,被风刮得摇摇晃晃。
伞好几回差点从手里飞出去,搞得他慌慌张张的去拉回来。
折腾了几回,季凛干脆把伞收了。
任由着雪花落到自己身上。
他戴着围巾和毛线帽。
是一整套的。
红通通的,相当喜庆。
风从面前刮来,季凛伸出手把围巾拉起来了一些,挡住自己的嘴巴。
他呼了口气,白色的雾从嘴边的围巾透出去,弥漫在空气中,消散。
到郑漫家的时候,发现他屋前和客厅的灯没开。
季凛“嗯?”了一声,走过去,推了推门,没推动。
门关着。
估摸着是郑漫睡过头了。
季凛敲了敲门,朝里面声音不大的喊了声:“漫漫?”
郑漫整个人钻在被窝里,天太冷,不想动。
闹钟响了之后被他关掉了。
整个人跟包粽子一样把自己团成了一个团,一点缝都没露在被子外面。
听到敲门声,他还是不想动,哼哼唧唧了好半天,到季凛第二次敲门,才不情不愿的从暖洋洋的被窝里钻出来,应声道:“来啦。”
打开门,比季凛先进来的,是门外的雪花,和凛冽的北风。
郑漫被吹得整个人一哆嗦,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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