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正派人士也不会来这儿,来这儿“潇洒”的不过是些草莽鼠辈罢了。
凌青壁心想,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来弄清事实真相的。
被门口姑娘送进门,他就被交到了大茶壶的手上,那大茶壶是个年轻的小哥,笑呵呵地问:“公子不是本地人吧?”
凌青壁笑了笑:“你倒是个机灵的。”
“嗐,咱干这一行,不会察言观色可还行?”大茶壶也不瞎跟他客套,直接问道,“不知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温柔的、泼辣的,会弹琴的还是会吟诗的?”
凌青壁目光从大厅里扫过,没发觉有什么不妥,心想这第一青楼应当不会是黑店。
有此顾忌,自然是因为短短的时间被坑了两回,有心理阴影了。
“温柔漂亮的就行,不要话多的,最好是新来的,要清倌人。”他沉声说,“另外,我要一个单间。”
凌青壁只是想检验一下自己的情况,并没打算真的要干点什么,自然不会要红倌人。
大茶壶把他引到一个档次不错的房间:“客官您稍候,姑娘马上就来。”
“等等。”凌青壁环视周围,“把你们那加了料的蜡烛、香薰都给我换了,我不需要这些。”
要是有催情的东西助兴,就分辨不出来真实情况了。
“明白明白,客官年轻力壮,一看就用不着。”大茶壶拍了几句马屁,端着香炉走了。
等他离开,凌青壁在屋里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古怪,才坐在了桌边。
莫名其妙心里有点紧张,好像在做什么不道德的事。
没等多久,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有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抱着琵琶进来,身后还跟着个婢女。
婢女没吭声,把手里端的装着酒具的托盘放下,屈膝行了个礼便离开了,屋里便只剩下了凌青壁和姑娘。
姑娘看起来确实像新来的,有点紧张,看着凌青壁行礼道:“公子安好,小女子名唤阿萱。”
之后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抱着琵琶拘束地站着,坐也不敢坐。
想到昨天被人坑,凌青壁把她好一通打量,观察了她的呼吸,又看了看耳际颈侧那里易容时最容易出现纰漏的地方,接着好好研究了一下她的脖子,确认没有喉结,这才放心。
阿萱不知道他在看什么,被盯得有点发毛,本能地低着头,微微侧过身去。
凌青壁解除了警报,这会儿才意识到,这个主意实在有点馊。
他不是轻狂放荡的人,也从不会见色起意,来见漂亮姑娘又怎么样,也不会有反应,能验出个屁!
现在别说姑娘拘束,自己也尴尬得要命,一点绮思都没有,还不如昨夜那个气氛,烛影摇红,耳边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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