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阿姨,阿姨您看着真年轻,今年才30岁出头吧?”殷晴是懂嘴甜的,古灵精怪,三言两语博得了方姨的好感。
夫人的朋友真可爱,她今年都42了。
方姨走后。
夏知笙塞了一口荔枝,腮帮子鼓鼓,若有所思的问:“殷晴,你还记得我升高一那年从山上回来,跟你说过的一些事吗?”
“怎么忽然提这个?”
殷晴吃水果的动作慢下来:“你不是一直挺排斥回忆那段时间的事吗?”
“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听我说过,一个哥哥的事?”那年山体坍塌事故,夏知笙大病一场,原本就忘了许多事,记得不太清晰。
即使记得什么。
爸爸的逝世,以及接踵而来的债务,也让她无暇多想。何况她后来不愿记起。
可这几场梦下来。
夏知笙总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这是一种直觉。
“哥哥?”殷晴想了想。
其实殷晴知道的不多,她没有上山亲身经历,都是听夏知笙回来后的三言两语,知道一点山上发生的事。而且那个时候夏知笙心理也很排斥,很少提及这种伤心事。
信息真的不多。
夏知笙悄悄提醒:“他长得挺漂亮的。”
殷晴还是想不起来:“没听你提过,不过你那时在山上画了不少画,可能画本上记录过什么呢?关于那个哥哥的事。”
“那个画本早就不见了……”夏知笙撇撇嘴,但也不算太失望:“被暴雨冲丢了,就算还在,当时也湿的不能看了。”
“要不这样,我回去找找旧手机。”
殷晴说:“我记得你当时给我分享过很多照片,里面有你拍下来的画。”
“嗯。”
毕竟是不记得的事,夏知笙没太在意:“先不说这个,你跟纪潇白怎么样了?”
都过去这么久,纪潇白的家法早结束了。
殷晴翻了个大白眼:“不知道,死了。”
噗——
夏知笙险些把刚塞嘴里的荔枝呛出来,拍拍胸口:“不是,他又怎么你了?”眼神诧异,她实在不懂这两人的相处之道。
“半个月没见人,不就是死了。”
“……”夏知笙:“他没找过你?我听江聿说,他上周就放出去了啊。”
“没有。”殷晴面无表情:“不管他,扫兴的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江聿是好东西。”夏知笙插嘴。
“……”
殷晴:“行行行,就你家江聿好东西。”
两人正说着,二楼传出一点动静。
离得远,这动静不是很明显,闷闷的一声哐当,像是重物砸在地板。如果不是两人刚好都没说话,可能还听不见。
夏知笙表情顿时古怪,有一点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他好像,起死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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