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只是偶尔会去他家当他的裸体模特儿。&rdo;
&ldo;啊,等一下!你刚才的话很奇怪。&rdo;
阿圆吐出烟雾,呆愣不语。
&ldo;你问川添先生是用什么方法死的,对吗?通常应该问怎么会死才对。&rdo;
&ldo;原来你是指这个。&rdo;阿圆颌首,&ldo;川添先生有很不好的癖好,他会自己割伤自己、伤害自己,身上总是伤痕累累,这好像是叫自虐行为或什么的一种病吧。&rdo;
&ldo;所以你才认为是自杀?&rdo;
&ldo;嗯。&rdo;阿圆点点头。
这时两个女孩进入洗手间。我中断话题。阿圆的话和川添遗书的内容一致:
《这是自我破坏的冲动、内向、分裂,我的精神变态。》
若是这样,或许可以解释成川添因为突然性的自虐冲动而上吊自杀。
回到家已经十二点。有电话留言。按下一听,竟然是藤村的回电:&ldo;喂、喂,我是藤村,只听电话留言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一直惦在心上不能释怀。不过,我现在人不在家,所以明天下午四点能否在平和岛的胜平桥碰面?但请别告诉任何人。拜托了。&rdo;
和藤村联络上了。我松了一口气,心想,通知成濑一声吧,但转念想到君岛可能也会跟来,干脆作罢。
不管怎么样,先睡觉要紧,忘怀一切的大睡一觉。我冲过澡,服下安眠药,但仍担心无法入睡,又喝了啤酒。躺在床上默默等待,很值得安慰的,睡意逐渐袭来。
翌晨很早醒来,才七点,也许是因为熟睡的关系吧。
同样听到雨声。我想起耀子和川添的事,躺在床上试着分析。
依昨天阿圆所说,川添是在&ldo;黑暗夜会&rdo;举行当天拿到照片,而且是演出的某个人带来的,这个人是谁呢?
‐‐只要你刮目相看,我想你所在意之事应能拔云见日。
耀子在意什么事呢?我试着分析&ldo;黑暗夜会&rdo;的每一位演出者。最初是跳脱衣舞的三位男女,然后是戴环饰的男人,接着是那对负责穿洞戴环饰的男女情侣和他们的模特儿。看样子,还是由加利最值得注意,由加利和制作人藤村。假设是藤村把耀子的照片交给川添,那么,是藤村和由加利共谋杀害耀子,抢夺那笔钱吗?
由加利那令人不能信任的眼神和表情在我脑海中复苏。
我试拨成濑的行动电话号码。铃声响了几下,成濑接起电话,听来睡意正浓。
&ldo;啊,是你。还好吗?&rdo;
&ldo;总算睡了一觉。你那边怎么样?&rdo;
&ldo;在车里睡觉。不过,君岛应该快来换班了。&rdo;
&ldo;由加利呢?&rdo;
&ldo;不在。没到事务所,也不在家。还有,也查不出藤村的行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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