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昌平走过来,坐到陈寂边上,什么都没问,打开电视机,津津有味地看起财经新闻。
陈寂对于财经新闻没有任何兴趣,也听不懂,一直在等老头主动问。
他等了半天,陈昌平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陈寂不耐烦地啧了声,转头看他:“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别磨磨唧唧的。”
“急了?”
陈昌平悠悠道:“把人小姑娘带回家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急。”
“人家是来给我处理伤口,顺便补习的。”陈寂理所当然道,而后话锋一转,显然对爷爷打扰自己好不容易促成的暧昧气氛感到不爽,“你不是要处理公司事情?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出马,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吗?”
陈昌平哈哈大笑,如果盛初在场,一定能看出来,陈寂装逼的时候,眉眼间的自信和他如出一辙:“我怕再不回来,就得去警察局捞你了。”
“怎么可能。”陈寂下意识反驳,“性骚扰未成年人犯法,这点基本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话说得倒是挺溜。
“行了。”
刚才王叔给他打电话,他还以为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紧赶慢赶回来。有他这句保障,陈昌平摆摆手,也算放心些,但还是忍不住叮嘱:“既然找了这个小姑娘给你补习,就和你同桌说明白,别让人家给你白准备。”
陈寂听得莫名其妙:“她就是我同桌啊?”
“你同桌不是不能说话?”
“现在能了啊,哪有我做不到——”
陈寂刚想装次逼,忽然想到什么,皱起眉:“你怎么知道我同桌不能说话?”
盛初洗完澡,本来还想在楼上墨迹会儿,但现在是在别人家,她不能乱走,房间里的东西也都没敢碰。
她站在浴室门前,用毛巾擦着头发,粗略扫了圈儿,初步猜测这是他妈妈的房间。
这个房间应该很多年都没有人住过了,柜子上落满灰尘,依稀能看出生活痕迹。
梳妆台前的过期化妆品,柜子里款式各异的服装,书桌上的相框——年轻女人抱着一个小男孩,五官和陈寂很相像,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盛初莫名觉得,这小男孩肯定不是陈寂。
气质不像,应该是陈陌。
为什么照片里只有陈陌一个孩子?
是陈寂还没有出生,还是,这女人压根就没把陈寂当成自己的儿子?
尽管理智告诉她这么做很不礼貌,鬼迷心窍般,盛初还是伸手,拿起那个相框。
才发现这个相框是双面的,反面还有一张照片,盛初顺手翻过来,看到那张照片,瞳孔忽然放大,手上一个没拿稳,相框摔落在地,发出声闷响。
与此同时,门口传来道虽年迈,威严分毫不减的声音:“你在干什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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