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步子不易察觉地放慢了些,大脑自觉脑补出一个缩小版的陈寂,孤零零地坐在空旷的大别墅里,想过生日却没人陪。
可能还会坐在餐桌前掉眼泪。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有些呼吸不过来,一抽一抽地疼。
觉察出她情绪的异常,陈寂顿了顿,若无其事地补充:“我和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心疼啊,只是想表达你号码牌和我生日相同这个巧合。”
“你不是怕跑八百米吗?都说生日有好运,我就想,说不定能让你轻松一点,带点好运这样。”
“……”
盛初确实怕八百米。
哪个女生不怕跑八百米?累得要死要活,跑一次歇三天,还每学期至少一次。
这个项目就没有任何存在意义。
纯纯就是为了折磨人。
想到八百米,盛初自身难保,顿时没了心疼陈寂的想法,琢磨着要不要浑水摸鱼,跑一圈走一圈这样。
她忍不住叹气。
“叹什么气?”
这会儿,两人正好走到教室。
陈寂顺势停到她面前,两只手分别拉住她唇角,往两边扯,硬是扯了个笑脸出来:“和我一起跑步,不应该感到高兴?我为了你都把两百米改成一千米了。”
他还把生日搬出来了。
要知道,这事儿他可从来没和其他人说过,不是他的朋友不讲究仪式感,是陈寂自己觉得没那个必要,也不愿告诉他们。
初二的时候,杨鹏这群人偶然看到他资料,给他准备过生日会,陈寂那天压根没去。
盛初无语地白他一眼。
你算哪根葱?和你跑步抵得上八百米带给我的折磨吗?
她快步走进教室,拿出素描本写字:【是你说你体力好,能跑一千米,自己要求换的,谢谢。】
“那我不就是体力好吗。”
陈寂乐了,仗着教室没别人,嚣张地把长腿架在课桌上:“不识好歹,知不知道男人体力好有多重要?”
盛初正坐在姚远位置上翻别针,闻言皱了皱眉,用眼神询问:“?”
陈寂不假思索:“比如在床——”
他的话戛然而止。
盛初没听清,见他没继续说,转过头看他。
陈寂理智回归,大脑飞速运转,及时止住话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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