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像只小兔子,爪子毛茸茸的,往他心口来了那么一下,不疼,酥酥麻麻的,让人特想再听一次。
不止在日常生活中,更是在床——
少爷摸摸鼻子,赶紧把开到边缘的车扯回大道上。
盛初笔尖一顿,没有回应他这评价:【那天你和我说的,会替我瞒着,就是这件事?】
陈寂都没敢看她,自然没注意她的情绪变化。
他都快忘记有这么茬事儿了,经她一提,才想起来,慢吞吞嗯了声。
【那你怎么不直接问我?】
少爷直呼冤枉:“我情商是得多低啊直接问你?谁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情况,而且我是把这事当我两的——”
他及时刹住车。
盛初面露疑惑。
“没什么,我就是不好意思问。”
想想陈寂还有点儿郁闷。
他是把这事当他两的小秘密来看的,还自我优越感爆棚,以为盛初这是落了个把柄在自己手上。
结果他才是那个不知情的人。
是他自作多情了。
少爷十八年的生涯里从未遭到奇耻大辱,他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视线落到盛初书包上,忽然发现什么,脑袋探过来。
她书包外口袋的拉链上坠着个红色的锦囊,几乎和她红色的书包融为一体,不仔细看很难注意到。
上面刻着四个秀娟的小字:平安喜乐。
陈寂很早就想吐槽盛初的书包颜色,学生时代,同学大多走得都是朴素主义,什么黑的白的棕的,偶尔几个亮眼的,顶多也就是蓝色,深绿色。
也不是说红色不好,就是,这和盛初的气质格格不入。
她看起来就不是那种特别张扬的人,怎么会喜欢红色的东西。
倏忽间,肩膀被人一拍,他堪堪回过神,和盛初四目相对。
陈寂看懂了她的口型,她是在问“你在看什么?”
“你这锦囊还挺好看。”陈寂随口道,“在哪个寺庙求的?我去帮我爷爷求一个。”
他都已经预料到盛初会写些什么了。
无非就是diss他“我凭什么告诉你?你什么时候还有这闲心?还去帮爷爷求?”
出乎意料的是,盛初没回他。
陈寂也没放在心上,他只想岔开话题,别再聊他听见她说话这事儿了。
放学铃声打响,晚自习结束,陈寂才收到一张新纸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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