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我先买个关子。”
沈浔只记得那东西被他丢在储物间,却不记得具体的位置,翻来覆去地找,找了十几分钟,终于拿出来一个灰扑扑的木匣子,也被呛得倚在门边咳了几声。
孟远岑倒了一杯水递给沈浔,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沈浔喝了一口水,“象棋。”
孟远岑一时沉默了。
哪里好玩?请问象棋哪里好玩?象棋再好玩能有akelove好玩吗?
沈浔对于孟老师由高昂再到低落的情绪转变没有丝毫的察觉,他一脸期待地问:“孟老师,不如我们下会儿象棋吧?”
孟远岑咬牙在心里又骂了一句脏话,抬起头是却是无懈可击、温文尔雅的微笑,他说:“下象棋可以,但是我有条件,你得答应我,我才愿意和你玩。”
“什么?”
“输了的人脱衣服。”
“什么?”
“输了第一局的人脱一件衣服,输了第二局的人脱两件衣服,以此类推,”为了防止自己的要求过于离谱,孟远岑又补充道,“假设你我各输一局,理论上,我们需要各脱一件,但是可以互相抵消,所以我们都不用脱。”
沈浔直觉这是个圈套,不禁犹豫起来。
孟远岑在一旁催促,“我给你一分钟的考虑时间,如果考虑时间超过一分钟,你就算答应了我的条件,我也不玩了,我本来就不爱这种脑力活动,再说,你见过哪对情侣在家没事下象棋的?”
说的沈浔是急忙答应,生怕迟了一秒孟远岑就要反悔,“那就按你说的来。”
孟远岑终于觉得事情开始变得有趣起来。
他心想,沈浔身上不就六件衣服吗,正好三局,结束。
对面沈浔在布置棋局,顺便很乖巧地,帮自己也摆好了棋子,最后抬起头试探地问他:“孟老师,你会下象棋的吧?”
孟远岑心说鄙人不才,少年时期拿过省级象棋比赛二等奖,可惜许多年没练,手有些生,但是为了能让沈浔在接下来的棋局里不要过于小心谨慎,他最后只说了两个字,“略通。”
沈浔闻言点了点头,他清楚地知道每一个棋子的走法,“我也是略通。”
孟远岑挑了下眉,伸手说:“请吧。”
沈浔才走了没几步,忍不住感慨道:“我小时候经常看门口穿白背心的老大爷下象棋,现在我俩在这一本正经地下象棋,我仿佛看到了我俩退休之后的老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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