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凌老问祝泽清,“能听懂我说的意思吗?”
“老师,我都听懂了。”祝泽清听了讲解之后,他茅塞顿开,还是得有老师才行啊。
凌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愉悦感,轻快道,“那咱们说下一个不懂的地方。”
祝泽清态度恭谨,“是。”
这一说就说到了中午下学的时候,祝泽清听得认真,真有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张夫子下了课回来,“咦,你们在讲解诗词?”
凌老满脸都是笑意,“泽清有几个地方不懂,我跟他说说。”
张夫子笑着问道,“那懂了吗?”
祝泽清道,“老师说得通俗易懂,听一遍就明白了。”
张夫子夸赞道,“你老师确实讲得不错,之前淘汰考试,你们教舍是淘汰最少的,对了,要半月考了,你也要好好准备,上次考了第一名,要保持。”
祝泽清谦虚道,“是,夫子。”
张夫子坐到座位上,喝了一口茶,道,“对了,我刚才听你们讲解诗词,想起一件事。”
“隔壁马加县,徐大善人筹集了一场诗会,各界学子都可以去参加,只要做的诗被收录到诗集里,一首诗就给一两银子,泽清现在在学作诗,不妨去看看,交流一下。”
他可是刚背了五百首诗词,祝泽清一听就来了兴趣,“夫子,诗会是什么时候?”
张夫子捋胡须,“后日,书院里好些人都要去,到时候你们可以结伴,互相有个照应,我跟你说,参加的学子非常多,少说几千人,最多的一次上万,竞争非常激烈,你要去的话,做好心理准备。”
祝泽清感谢道,“多谢夫子,我知道了。”
凌老把书合上,“泽清,以后你每天上午这个时候来听老师讲课,我想了想,让你自己看,肯定会遇到很多问题,干脆我统一跟你讲解一遍,到时候我们就多练习试题,查漏补缺。”
“老师,我听你的。”从刚刚听课的经历看,祝泽清觉得还是老师讲讲比较好,自己挺抓瞎的。
凌老想了想道,“还有,张夫子说的那个诗会,你去看看,长长见识,正好你在学习这个,看看人家是怎么作诗的,回来之后,你作一首诗给我看看。”
祝泽清应道,“是,老师。”
凌老把书籍还给祝泽清,“去吃饭吧,没事了。”
……
茶楼。
翰辰书院和杞县武馆间隔不是很远,几人就约着一起吃饭。
有六个人,祝泽清和江一宁,祝巍和祝三万,秦玉堂和祝映菡。
秦玉堂的饭食由老妈子准备,端过来大家一起在茶楼上吃。
秦玉堂让苏少亭旁听,掌柜心生感激,额外给大家送一壶好茶,占据的桌子也不收祝泽清他们的钱了,以后中午这张桌子都给他们留着,格外优待。
只是几人一坐下,就发现祝巍的脸上有伤。
昨晚祝巍回来都天黑了,紫色的伤痕也不大明显,他又刻意避着,今天一看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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