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谦回了屋子,将酒楼里的事细想了一遍,大致有了主意。而原打算能有机会打听些内幕的想法却在刘公公那里断了。
连他都不知道,也许只有林放秋知道一二。
云朵捧茶过来,见他愣愣地发呆,一脸失落,忙问道:“怎么了?”
孟谦回了神,语气惆怅一声长叹:“我若是女儿身就好了。”
云朵先是扑哧一笑,再一想便是生气:“少爷,你莫非又有什么胡乱的念头?”净身还有可能做到,想做女儿家,除非是死了再投胎。
孟谦一抬眼便是云朵的怒色,心说:这丫头果然是属炮仗的。我不过是发个牢骚,那里又惹你了。
“我那意思是说,若是个女儿家,还有机会接近林放秋,问问我爹的事。”
“那少爷就死心了吧。你做不了女人,林大人也不是个断袖。”云朵放下心,语带调侃。
孟谦苦笑,只能安慰自己,终有一日,终有一日。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吧,闲着也是闲着。
另有隐情
孟谦去了三天太白楼,却和秋明成了朋友。他原本也生于富贵之家,家境却早早地就败落了,从十五岁起便在太白楼当小伙计,渐渐地提升到管事的,也不过是近两年的工夫。
孟谦知道他的身世后感喟,若是人生必有一劫,倒是来的越早越能磨砺人。想到此,他反而庆幸自己年方二十,一切都还来得及。
孟谦眼看三日来自己对酒楼里的事宜大致摸清,而侥幸能打听些消息的念头也被刘公公一棒子打死,再待下去也是无用。便上楼去辞谢吕蒙楚。
吕蒙楚仍是笑容和蔼,款待周到,言语热忱。这倒让孟谦很不自在,难道不是自己来打扰了他么?
“孟少爷,其实,我有个想法一直没说。”吕蒙楚端着茶杯,放下,又端起,欲言又止。
“请明说无妨。在下恭听。”孟谦个性爽快,看着他那个拿也不是,放也不是的杯子着实替他急。
“这个,孟家酒坊几十年的经营,就这么白白放弃了么?”他语气很惋惜,神情更惋惜。
“这,虽然情非得已却也无可奈何。”
“我有个想法,若是孟公子将春风醉酿出来,重新换个名字,岂不甚好?”
“这的确可行。只是……”这念头他何曾没有过。孟谦犹豫着没往下说,心里有些酸楚。
“只是没钱么?银子的事孟公子不用操心,我这酒楼虽说不大,酿酒的钱还出的起,到时候,孟公子的酒我全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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