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永远陪着你。”它投降。
桑洛亲吻它的额头:“你最好了,猫咪。”
他们像是在说情话,可它知道她不是,她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只是固执地想要保留一个心爱的宠物或者玩具,天真地希望心爱的东西可以一辈子属于自己。
所以她总是会用绝对的字眼来强调它属于她。
但是,它喜欢这种绝对的占有欲。
所谓,天生一对,它觉得它天生就属于她,而她生来就该驯服它。
“你不能化身吗?猫咪。”桑洛问过它。
它说:“可以。”
“但你从来没让我看过。”她埋怨,像是不满它对她竟然有所保留。
猫咪只是沉默地舔了舔她的手心:“等你长大了。”
“为什么要长大了?”她不解,然后生气,“你知道的,我长不大了。”
“那我就永远这样陪着你。”
“回答我。”她的声音冷得像结了冰,大约是觉得他不够听话了,她的翅膀毫无预兆地穿进他的胸膛,鲜红的汁液流出来,是它的血。
猫咪已经习惯了,只是垂下脑袋表示臣服:“我怕我会忍不住亲你、抱你,侵犯你。”
桑洛深情款款看着他:“你可以那么做。”
“我不可以。”它垂下眼睑,“你还不懂。”
“我懂。”桑洛的翅膀抵在它的胸口,像是有些气急败坏,“我什么都懂。”
它没有再反驳她,但也没有化身给她看,它永远是一只猫咪。
猫咪影形不离陪了她很多年,一起走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东西,也受过很多伤。
大部分的伤,都是她给的。
它不怪她,也很少要求她什么。
它只想这么陪着她,哪怕她永远也不懂,爱是怎样的甜蜜,又是怎样的痛苦。
喜欢……像是被天火烤了九九八十一日,又被放进极寒的冰川冻上七七四十九天,只留下一口浑浊的气,可只要听到她的声音,还是会忍不住说一句:“我在。”
“猫咪,你是我的。”她常常这样宣示主权。
它点点头,低头蹭了蹭她的手,不厌其烦地重复:“是的,我是你的。”
“你要乖乖的。”
“我会的。”
直到有一天,她找到父亲和母亲后的某天,扶桑把神相分了一半给她,因为她不能直接用,那神相锁在神像里,她再通过神像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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