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能令白骨生肉的玄阶丹药。
他刚准备嘲笑,却发觉伤势更加严重,磅礴灵气在经脉中四处流窜加快血流的速度,血液从多个伤口处喷涌。
“不、不对!”
可他仅剩的力气也就只能说出这句话了。
殷夫人笑累了,瘫坐在地上:“你且看那匕首。”
殷家主将视线满满移动到胸口所插的匕首上,一时魂耗神丧。
殷夫人原本温柔的声线已经变得嘶哑而尖利:“没错,这就是你那发妻当初的陪嫁,你可知这是谁给我的?”
殷家主已无力回天,目光逐渐涣散,脑海中那个名字却无比清晰,是殷辞月!这匕首和丹药,这一切都是被算计好的!他不甘心,不甘心……
侍从慌作一团,殷夫人安静半晌,目光直直落于不远处的巨石,“都该死!”
她一头撞上去,倒也正合当初大婚时生死不离的诺言。
消息尚未传到临谷峪,殷辞月回到小院,轻叩对面紧闭的门扉。
“落落。”
听到声响后宴落帆将头埋在被子里装死,一声不吭。
在门外又锲而不舍地唤了好几声,似乎下一刻便要破门而入时,他才有气无力地回话:“什么事,说!”
殷辞月的冷冽声线一如既往,刻意放低后更是让人下意识心软得动听,像哄小孩子般,“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
宴落帆灵机一动,从床上弹坐起,来了兴趣:“那你觉得自己哪里错了?”
门外陷入安静。
久到他觉得人是不是已经离开准备开门查看时,殷辞月才再次开口:“哪里都错了。”
“是吗?”宴落帆明知故问,难免失笑。
原来就连作为主角的殷辞月面临这样无理取闹的问题,也只能说这样糊弄人的回答。
他打了个哈欠,“我现在不要见你,等什么时候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了,我再开门。”
殷辞月垂眼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没有再次叩门,等那好消息传过来落落总会主动出现。
方才他的沉默并非找不到自己的错处,而是清楚落落不会想听那些,就连她当时在演武场的话都是在刻意反讽。
“落落,你是不是还在疼?”
宴落帆继续咸鱼躺在床上,回答得十分硬气:“不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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