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栀子花,因为花香味跟我的信息素太像了。
换句话说,我不喜欢自己的信息素,因为我讨厌求偶期。
……
“唔……”
明明很疼,但oga喉咙里却溢出一丝甜腻的呻-吟,许念匆忙捂住嘴,想爬起来手却一直抖个不停,怎么都使不上劲儿。
“老师?”
一直留在后台帮忙的男生看见了,犹豫了好一阵才猫着身上台,凑到许念身边:“老师,您没事吧?这是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外套,我的外套在哪?”
即便来扶他的学生是个beta,oga仍排斥这时候的身体接触,他现在异常敏-感,但他腿又发软,实在没法自己站起来,所以就算他再不愿意也不得不由着别人将他扶起,一路搀到后台。
oga求偶期从开始到失控需要一个过程。
起初,他们身上并不会有明显的味道,除了当事人很难有人及时察觉,所以演讲人一消失,台下坐的观众立刻乱了,探头探脑都想知道台上发生了什么,好在有主持人及时出现,提醒大家稍安勿躁。
许念在学生的搀扶下很快就拿到了外套,也马上找到了他常备的抑制剂。
怕抑制剂失效,所以oga准备了自己不耐药的各种型号,为了能快速结束、不对学校费心举办的活动产生什么影响,许念直接拆了07的包装,借着幕布缝隙透过的星点灯光熟练地将那管浅蓝色的液体打进了身体里。
对无配偶的oga而言,抑制剂就是续命的药,不过既然想逃避天生的需求,就一定要付出点什么代价,所以不止副作用,抑制剂注射时也有一定的刺-激性,针管扎进小臂就像触电一样,全管打进出去许念整条胳膊都是麻的。
按理说,换了比自己现用浓度更高的抑制剂之后,药剂一进身体立刻就有效果,可许念正支07都用完了,也愣没一点反应。
oga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可体内叫嚣的本能愈演愈烈,他不得已又拆了管06,换了个位置又打了整支。
还是没用。
许念没轻易放弃,他一边咬死了下唇、压抑着难耐的呼吸声,一边不停按-摩着注射抑制剂后酸麻的手臂,想催药快点发挥作用,片刻就憋红了眼睛。
两分钟后,许念终于抬起了头,可这时oga那双好看的凤眸暗淡了,他目光空洞,满眼的绝望。
他脸上也不知是汗还是泪,空中摸索着抓住了带自己来后台的beta,“……麻烦你,我要去隔离室。”
“你……发-情了?”
许念都快疯了,可那个beta学生还是不了解现在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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