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有些烦躁。
怎么会有这么烦的邪神?
邪神不都应该是无拘无束的浪荡子吗?
她有点后悔招惹了亚瑟。
腰上的软肉被掐了一下,阮软胡乱拍开祂的手,“知道了知道了。”
翌日。
亚瑟走之前把阮软的嘴巴咬破了,祂毫无愧疚,“等我回来,伤口就愈合了。”
是祂回来,伤口才愈合。
而不是伤口愈合了,祂就回来了。
不用想也知道,祂在伤口上做了手脚。
在祂离开的日子里。
只要她和别人在一起接吻,厮混,身上都带着祂的味道。
阮软:“……”
我有好多脏话想说。
“滚。”
亚瑟彻底滚了。
回了孕育自己的地方。
祂自宇宙中孕育而出,不需要信徒,天生就具备随心所欲的资本。
但其他的神明呢?
阮软呢?
她是怎么出生的?
亚瑟盯着这团黑雾,里面不知道又在孕育着什么东西,只知道黑雾格外狰狞可怖。
亚瑟朝里面滴了滴蓝黑色的血液。
“我要看过去。”祂冷冷说。
黑雾炸开,又粘在一起,像芝士的拉丝一样,循环往复了好几次,终于显露出画面。
是很小很小的阮软。
没有冷酷到近乎苛责的长辈,也没有遇到玩弄人心的人渣,更没有悲惨过去,就像祂天生邪神一样,她天生就是圣洁的女神……骨子里贪玩成性,离经叛道。
从过去对症下药显然不行。
祂站在原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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