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都算计好了。人们不可能把凯特的死归罪于他。
从医院的药房里弄到他所需要的东西是太冒险了,因为自从鲍曼事件之后,安
全措施得到了加强。因而,星期天上午马洛里就赶到离他居住地很远的地方去寻找
药店。大多数药店星期天都不营业,他找了六、七家之后才碰上一个开门的。
柜台后的药剂师说:&ldo;早晨好,你要点什么?&rdo;
&ldo;是的,我来看这里的一个病人,我要给他开方抓药。&rdo;说着他就取出处方本
子,在上面写起来。
药剂师说:&ldo;如今没有多少医生还来家庭出诊了。&rdo;
&ldo;我知道。这很遗憾,不是吗?人们越来越对人漠不关心了。&rdo;他把纸条递给
药剂师。
药剂师看了一眼,点点头说:&ldo;请稍等几分钟。&rdo;
&ldo;谢谢。&rdo;
这是第一步。
当天下午,马洛里途经医院。他在那儿呆了不到10分钟,出来时手里带了个小
包。
这是第二步。
马洛里约凯特在特雷德维克餐馆约会。凯特未到时,他已先在里面等她。他看
着凯特朝这张桌子走过来,心想,这是最后的晚餐,母狗。
他站起身,满面春风地欢迎她。&ldo;喂,宝贝儿。你看上去真美。&rdo;他得承认她
的确如此。她看上去就是让人心旌摇荡。她可以当一名模特儿。她在床上也特了不
起。她所缺乏的,肯心里想,只是大约2000万美元,出入顶多不过几百万吧。
凯特看得出来,餐馆里别的女人们的眼睛都在盯着肯,对她妒忌得不得了。但
是他的眼睛里只有她。他还是那个肯,热烈而体贴。
&ldo;你今天过得怎么样?&rdo;肯问道。
她叹口气。&ldo;忙。上午3个手术,下午两个。&rdo;她往前欠着身子。&ldo;我知道这
还太早,但我敢起誓,穿衣服时我能感觉出婴儿在肚子里乱踢呢。&rdo;
马洛里笑着说:&ldo;也许它急着想出来呢。&rdo;
&ldo;我们应该做个超声波检查,看看它到底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然后我就可以
开始给它操办衣裳了。&rdo;
&ldo;好主意。&rdo;
&ldo;肯,我们把婚礼的日子定下来好吗?我想尽可能早地结婚。&rdo;
&ldo;没问题,&rdo;马洛里轻松地说。&ldo;我们下个星期就可以去申请。&rdo;
&ldo;太好了!&rdo;她突然灵机一动。&ldo;也许我们可以要几天假,到哪里去度蜜月。
不太远的什么地方‐‐顶多去俄勒冈或者华盛顿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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