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新调笑道。
“什么叫阴谋诡计呀,主公,我这可是神机妙算!”
郭嘉也笑呵呵的说道。
“行了行了,不管是什么,也该你这摇扇子的露一手了,这几天累的我脑袋都晕了。”
“呵呵,这有何难!我只需略施小计,全部解决。”
郭嘉说道。
“什么计?”
袁新问道。
郭嘉手中的小扇子一摇说道:“反间计!”
明月初上,大将军郭汜的府中来了两个辽东打扮的客人,经过通报,二人进入了府中被安排在厅中稍等。一身锦袍的郭汜从内室中走了出来,一眼就认出了坐在椅上的袁新,脑袋一转,郭汜心中已有了对策。在一阵爽朗的笑声中郭汜边走边说道:“不知袁太守大驾光临,郭汜有失远迎,失礼,失礼呀!”
袁新一听,与郭嘉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均在暗骂,真是真老狐狸!郭汜不叫袁新少主,而是袁太守,这分明是告诉袁新,以前董卓时的关系已不存在,任何人也指挥不了他,而论官职,袁新只是一个小小的辽东太守,而郭汜则是当朝的大将军,一越而成为了袁新的顶头上司,袁新反而要向他见礼。姜还是老的辣啊!
不过眼前的袁新只有先咽下这口气,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还是要学会忍的,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暂时先低头,来日找后帐!想到这,袁新按下了满心的不快起身说道:“郭将军客气,我从辽东来此,实有要事来与郭将军相商啊。”
“噢?袁太守有何事找老夫?”
郭汜反倒有点疑惑了,拿不准袁新到底来干什么。
“呵呵,将军大人身处险境尚不自知,可知多少人想要将完全除之而后快吗?”
袁新扔了个炸雷,就看郭汜怎么接了。果然,郭汜一下子眼睛瞪的溜圆说道:“此话怎讲?”
“嘿嘿,一山不容二虎,卧塌之侧安容他人酣睡!言尽于此,告辞了!”
袁新与郭嘉转身而去,身后的郭汜愣在阶上久久没有说出话来。
明月当空,袁新与郭嘉走出了郭府。“主公,恐怕暗中监视郭汜的探子早将我们来访的消息告诉李催了,李催一定以为人们与郭汜之间有什么约定,这下,好戏该上演了。”
“呵呵,奉孝,我们还要给他们加一把火,让这火越烧越旺!”
月光下,一丝邪邪的笑容让袁新显得是那么的狡诈。
三天后的清早,李催府的厨子王元又来到了街上开始一天一次的采购,别看李催的手下平时在别处无恶不作,但兔子不吃窝边草,在他府边的市场上还真没有敢捣乱的,成了长安城中不多的安宁之地,很多小贩都把摊位摆在了这里。
这李催有个与众不同的嗜好,爱生吃水蝲蛄,还要是当天捕的水拉祜,这下可忙坏了他的大厨王元,每天都要亲自到市场上购买新鲜的水蝲蛄,这事情他从不敢让别人做,李催的嘴可刁着呢,要是别人用隔天的水蝲蛄糊弄他,第二天自己的脑袋保准跟着一起般家。这平常市场上的水蝲蛄多不胜数,今天走遍了整个市场,怎么一家也找不到了呢,连约订的那几份也一个都找不到,这下可麻烦了,王元脸上的汗淌了下来,正在他万分焦急的时候,一声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叫卖声吸引了他。
“卖水蝲蛄啦,清仓吐血大甩卖啦!抹脖上吊大甩卖了啊!”
这么绝的叫卖声除了袁新谁还能发的出来?早就预料到李催要找郭汜问个究竟,袁新起了个大早,把全城的水蝲蛄全都给包圆了,那几个与李催府长期供应的小贩拿着袁新给的上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早就跑出了长安城,去开始新生活了。
看着袁新脚下满满一盆的水蝲蛄,王元的眼睛当时就直了,连问都都不问就要全部买走,袁新装着一付吃亏上当的表情,满脸懊丧的将水蝲蛄交给了王元,心里却乐开了花,自己这一盆洗脚水养出的水蝲蛄再配上各种佐料,李催吃在嘴里一定会觉的很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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