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裴南下了车,绕过去打开副驾车门,从她胸口抽出了墨镜帮她戴好,又从抽屉里翻了翻,翻出一只口罩给她戴上,而后轻轻将她从副驾横抱了出来。
傅裴南说了句:“关一下车门。”
唐珞晃了晃自己翘起的小脚:“可以踹吗?”
“陈文宇的车。可以踹。”
唐珞眼前忽然划过陈文宇满头问号的表情,想到他那像条可怜巴巴的大狗狗的模样,唐珞终究没忍心踹,只用手“嘭—”地合上了车门。
夏夜的江风习习吹来,柔柔地吹干了她额前的薄汗。
走到一半唐珞感到怪不好意思,便踢蹬着腿从他怀里下来。
傅裴南其实很直男,但该有的仪式感他向来不会缺席。
在这消费主义的时代,只要你肯用心,肯花钱,永远不缺商家会告诉你女人喜欢什么。
他在一家法餐厅定好位置,清了场。
上了楼,穿过一片小而精美的空中花园,只见石板路两侧都飞舞着粉色氢气球,上面写着“616”“唐珞生日快乐”的字样。
唐珞一下电梯,眼前这一幕便映入眼帘。
小小的一个惊喜,唐珞忍不住“哇”了一声。
傅裴南从餐厅经理手中接过一束花,乳白色间藕粉色的法国玫瑰:“老唐,祝你二十七岁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说:
我来啦~
上海终于解封了,解封得猝不及防!刚好整整两个月,实在太不容易了,感觉经历了一场饥荒或者是战争……?
餐厅内灯光调得偏暗,餐桌上错落有致地放着三只切割水晶与镀金相间的烛台,精致的餐点一道一道地端上来。
傅裴南吃得不多,食物总是摆盘精美地端上来,又几乎纹丝不动地撤下去。
一开始只以为他胃口不佳,后来又见他脸色不大好,唐珞便问了句:“不舒服吗?”
“没有。”
但看他脸色分明是不舒服。
他胃不舒服时,脸上会出现特有的神色。
傅裴南一共点了十三道菜,最后一道甜品理所当然是唐珞的生日蛋糕。
穿白衬衫、打领结的男侍应生把蛋糕推过来,小提手跟在后面演奏起生日歌。
蛋糕不大,白色双层翻糖蛋糕,上面插了一个翻糖人偶是今年年初唐珞拿影后时的形象。酒红色的长长裙摆从白色双层蛋糕上铺散下来,一直落到了底。
傅裴南将“27”的蜡烛斜斜地插在了人偶前,从口袋掏出打火机点上,说了句:“许个愿吧。”
唐珞双手合十,第一个涌上心头的心愿朴素至极。
未来岁月里,只愿她和傅裴南都能身体安康,不再生病。
一曲生日快乐歌结束,小提琴手又演奏起《一步之遥》,待一曲终了,唐珞与傅裴南双双鼓掌,说了声:“谢谢。”
平平无奇的周五,又入了深夜,黄浦江边人不是很多,傅裴南便说:“要不要去走走?”
唐珞问了句:“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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