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地大,孩子最大,翠丫不敢再惹恼主子,低眉敛首地伺候甄珠脱衣洗发,去妆沐浴。
崔恪回房时已是月上枝头,寝房中灯已经熄了,翠丫静静地候在门外。
翠丫见崔恪回来,急忙开门请进房中,引火点亮两盏红烛,袅袅的灯花摇曳,晕开一室绯红旖旎。
铺天盖地的喜色,红帐里卧着一道纤细的人影。
小脸莹白,长发乌黑,身上的大红寝衣微微散开,露出胸前一道雪白的沟壑,小巧的足尖不安分地踢着脚下的被子。
甄珠没有睡着,闻到酒味蹙起了眉尖,睁着双圆溜溜的眼睛不满地看向来人。
崔恪吃了酒,但并未醉,见甄珠提前歇下,心中略有几分扫兴。
他推了席上不少同僚的敬酒,赶着回房行新婚之礼,没想甄珠这般不在意,自个说睡就睡,眼里心里根本没意识到,今天大喜之日需等夫君回来的事实。
不懂规矩,不守礼仪,崔恪不咸不淡地扫了她两眼,去浴室洗沐了。
新婚之礼没行,洞房之礼还是要的,崔恪喝了碗醒酒汤,头脑没那么昏沉了,一上榻就揽过甄珠的腰肢,手往她衣衫里探。
“你放开,我不想!”甄珠在他怀中挣扎。
崔恪的声音平缓而冷静:“我问过太医,满三个月后,可以同床。”
他双手禁锢着她上身,甄珠挣不动,拿之前的话刺他,“你不是说睡我恶心?这又是在干什么?”
崔恪纹丝未动,清晰地告知:“男子都需要宣泄,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好!”甄珠咬牙,冷声又问,“不是说如我所愿,为什么反悔娶我?”
崔恪答得有条有理:“崔家不会让嫡子的血脉流落在外,而且以你的身份,不可能给我做妾,奉子成婚,没有办法。”
轻叹一口气,还有丝无奈委屈的意味,“我不知道你回去竟然会不避子。”
甄珠气死,说来说去居然怪在她头上,抬脚在他小腿上狠狠踹了下,“滚开,我不想和你睡,技术这么差,弄得我疼死了!”
崔恪压住她乱动的腿,美色当前,他好声好气跟她服了软:“之前我初次,你又给我下了那么烈的药,鲁莽了,对不住。”
他箍紧她细窄腰肢,哄诱般的,“以后不会疼了,只会让你开心,好不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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