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路上总感觉跑错了方向,要不是有龟壳上的纹路做指引,单靠个人的空间想象力,恐怕这辈子也走不出这神秘的地下建筑,因为一切都与身体反馈给大脑的信息是相反的。
实在是太诡异了。
不过话说回来,有了龟壳做指引,也不用动什么脑子,只管跟着走就行了。
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我停下脚步,伸手拦住了跟在后面的其他人。
石静霞脸颊微红,喘着气问道:“怎么了,光廷,怎么不走了?”
我“嘘”了一声说:“你们听,除了咱们的脚步声,好像还有人走路的声音。”
大家竖起耳朵听了几秒钟。
石静霞说道:“没有啊,哪有声音?”
鼻大炮也开口说道:“是啊,哥,你是不是幻听了?”
我使劲甩了甩脑袋,仔细听了一下,确实没有什么动静,难道真的是我听错了。
接着往前走,又听到了奇怪的脚步声,可是当停下来仔细去听,却什么动静也没有。
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一直跟着我,我走他走,我停他停。
如此三番两次,石静霞似乎想到了什么,有点发毛了,拽着我的胳膊开始兴师问罪。
“八郎,你是不是担心姓白的?”
这突然一问,我丝毫没有准备,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我确实有点担心白帮三个人的处境。
“说,你心里是不是惦念着白若雪?”
“我,没有,我只是想知道我爷爷砸锅的真相而已。”
“哼,你终于承认了。”石静霞愤怒的看着我,泪水瞬间在眼眶里打转,“你太让我失望了。”
言毕,她决然转身,拂袖而去。
我心里突然刺痛了一下。
“小静,慢点。”
段怀仁喊了一声,回头对我说道:“光廷,这世界上最浅的地方就是女人的眼窝,容不下一粒沙子,快去给小静道个歉。”
我惊讶的看着段怀仁,真是没想到这大老粗竟然还能说出这番有哲理的话来。
看我没有反应,段怀仁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咱们现在也是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就别担心别人了,再说以黄二黑的手段和白若雪的残忍,以及白老太的老谋深算,他们应该能够全身而退的。”
“哥,快走吧。”
鼻大炮拉着我边走边说:“嫂子跟着你跋山涉水,历经艰难险阻,从来无怨无悔,而你这个陈世美,心里居然想着那个母夜叉,你看给嫂子气的,你都八郎了还不满足啊,那嫂子也不容易啊,你就别……”
“滚你妈蛋,你懂个屁呀。”
甩开鼻大炮,我快步跟了上去。
“小静,你听我说。”
她板着脸,冷语道:“好,我看你怎么辩解。”
我刚要说话,她又捂着耳朵大步向前:“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有什么话去跟姓白的说吧。”
我无语,赶紧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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