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直冲鼻尖,殷停几欲作呕。
刘鹏吓不住,哆哆嗦嗦地往前一探身,猛地攥着绮秀的衣襟往前扯,直把人扯的趔趄。
“这他娘的又是怎么一回事!”
绮秀血色尽褪,方才隐晦的担忧加深成极致的恐惧将它的五官扯得扭曲,嘴唇颤抖着一开一合,
“来了——”
“贫道余英,前来劫道,请护道者不吝赐教!”遥遥传来的女声叱咤让殷停和刘鹏齐齐打了个激灵。
殷停连滚带爬地突到车架前,躲在马屁股后仰头张望。
长凳啪一声倒地。
刘鹏松开绮秀,紧随其后。
第一架马车前,一名身着道袍,右手持拿拂尘,左手持拿细剑,五官清淡,眉宇间却透着狠厉煞气女冠凌空而立。
拂尘伸长,将三架马车的木轮紧紧裹缚,女冠左手细剑下斜,剑尖直指第一架马车。
殷停和刘鹏对视一眼,皆流露出惊疑之色。
冷面罗刹?
师父?
……
剑尖所指的,盘膝坐于车架上正在喝酒余明嘻笑之色尽敛,随手将酒葫芦一掷,姿态严整地飞向空中。
“允。”
余明倏地一掐手诀,衣袖鼓胀间,一道黄符飞射而出,直向余英袭去,黄符迎风见长,待到欺近她身内,已有半墙大小。
黄符像一条游弋黄蛇,闪着金光,从足尖往上,紧紧将余英缠绕。
眼见自家师父被裹成粽子,刘鹏急得直搡殷停胳膊,“快叫你师父停手!大家都是同门,作甚喊打喊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问我,我问谁?殷停心想。
“他们都打到天上去了,是你会飞还是我会飞?”殷停说:“何况你没听见吗,是英师叔前来截道,我师父只是被动接下。“
“截道,截道。”刘鹏喃喃了两句,重新回到了车厢。
紧接着殷停便听见里面传来问话声,急忙钻回了车厢。
“你说不说,巡礼到底是要做什么?截道又是怎么一回事?”刘鹏再次拽住绮秀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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