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陈富见到一脑门疤痕的陈大计就是一愣:
“我去,小瘪犊子你脑袋咋弄的?”
“睡觉时候从炕上掉下来,脸先着地啦!?”
陈大计见到无精打采的陈富也是一愣:
“爸你怎么了?”
“昨晚没睡好啊?!”
陈富一脸沮丧:
“哎,别特么提了!”
“我一闭眼就打呼噜,一打呼噜你妈就叫我!”
“这特么的可好,一晚上我两谁都没睡成!”
说到这里陈富点了根烟提神。
“别打岔,老子问你脑门儿怎么弄的呢!”
陈大计满嘴跑火车:
“昨晚和我九难哥结为异性兄弟,磕头磕的!”
说话间,正好华九难走出房间。
“陈叔早上好!”
陈富看着华九难光滑的额头不禁纳闷,开口问陈大计:
“咋滴,你俩结拜时候,就只是你给九难磕头啊?”
“不应该是互相磕么?!!”
“你特么这是结拜,还是认干爹啊!”
“咋不磕死你个瘪犊子!”
陈大计也很纳闷:
“老大昨晚也磕的满脸血,怎么一晚上伤就好了。。。。。。”
“哦对了爸,以后你不能出这个院子。”
“树爷爷答应保护你了!”
陈富瞬间惊喜,三步两步走到松树前跪拜答谢。
“谢谢您老人家,小子给您磕头了!”
起身之后,陈富立即给司机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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