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君越又打了个嗝儿:“没有,都几天了,一直都不见好,什么办法都用过了,药也吃了不少,但是毫无办法,弄得我是吃不好睡不香,我都快要被折磨死了。”她一脸憔悴,看起来确实是饱受折磨。
风瑾看着她,说:“你胃不太好吧?”中医上管这个叫呃逆。
成君越苦笑了一下:“是有胃病。我去看病,说是什么膈肌痉挛,吃药打针都不见效。”
成君昊问:“风瑾,你有办法吗?”
风瑾说:“应该不难,我看看。”
成君昊赶紧说:“大姐,让风瑾给你看看,他是学中医的。”
成君越有些不太相信地说:“你还会看病?”
“我先看看吧。”风瑾说。
他们找了个椅子坐下来,成君昊将小焦旸抱到自己怀里,小焦旸有些不情愿地扭动身体,成君泽赶紧帮忙哄孩子:“乖,旸旸不闹,小叔叔要给妈妈治病了,你快看。”
焦旸果然不闹了,扭头看着风瑾和妈妈。风瑾抓住成君越的手腕,用拇指掐住她的内关穴:“你按住这里试试,坚持几分钟,稍微用点力,看看有没有效果。”
成君越依言照做,过了几分钟,收效甚微。
风瑾似乎并不吃惊,因为她治疗了那么久,还是没什么效果,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能停止打嗝。他说:“如果是普通的打嗝,你按压这个穴位或者直接掐自己的中指几分钟,应该就能够停止打嗝。你现在情况比较严重,这些普通的止嗝方式不管用,我还有一种快速止嗝方式,不过需要扎针,要么就用中药的方式,需要天左右,你想用哪种?”
“扎针真的有效吗?”成君越有些犹豫地问。
风瑾点头:“扎针百分百有效。”
“那就试试吧。吃药太慢了,没等病好,我就先被折磨死了。”成君越也是个急性子,这打嗝已经把她折磨得快烦死了。
风瑾说:“那找个地方躺下来,我给你扎银针。”
于是他们找了个空房间,准备扎银针。家里人见他们在忙活,都凑过来看热闹了。只见风瑾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用酒精消毒之后,在她的地仓、内关、梁丘、足三里穴位上各扎了一针。地仓穴在脸上,周围的人看得都忍不住面面相觑,这也太吓人了。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成君越打嗝的情况果然有所缓解,成君昊说:“大姐,是不是感觉好些了。”、
成君越怕脸上的针,不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风瑾捻转银针,片刻后拔了出来,又叫她翻身趴下去,然后在她背部两侧的肩井、膈腧穴位都扎了一针,几分钟后,困扰了成君越数天之久的打嗝终于停止了下来,她惊喜地说:“哈哈,我不打嗝了,真好了!太神奇了!”
风瑾将针拔出,说:“我这个只是暂时控制住了。你胃不太好,再吃点中药调理一下,以后就不容易再犯。”
成君泽惊讶地说:“没想到你真的会看病,封家的人果然厉害。”
“我是个医学生,懂一点点。”风瑾收好自己的东西,转身发现屋子里站了好几个人,全都以惊讶赞许的目光看着自己。
成君昊将手搭在他肩上,一脸与有荣焉:“风瑾以后绝对是一代名医。”其实他还挺想让风瑾替自己父母检查一下,看身体是否健康,但想到要还要反复解释,就没再坚持,父母年纪也不算老,每年都有体检,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成家人见他这样,益发觉得他跟风瑾关系匪浅了。风瑾则没往那方面想,否则肯定不会让成君昊跟自己勾肩搭背。
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没有急事的人就留下来吃晚饭,陪陪老人,联络一下感情。成君昊被父母叫开了,成君泽便主动去陪风瑾玩,不过风瑾对现代人的玩法都不熟悉,什么网络游戏、打麻将、斗地主之类都不会,他平时也没什么娱乐,有空就学习,时间排得满满的,犹觉还不够用,所以也就没想起来还要玩。
成君泽听说他不会玩游戏,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现代人还有不会玩游戏的!便带他玩vr游戏,不厌其烦地教他这个菜鸟。
成君泽是这辈兄弟中跟成君昊年纪隔得最近的,兄弟中排行第三,两人脾性也比较相似,所以也最合得来,他一边带风瑾玩,一边和他聊天:“你跟我们家老幺是怎么认识的?”
风瑾想起自己和成君昊的认识经过,那是肯定说不出口的,毕竟不能跟人说我自杀,他来救了我吧,便说:“我住在云海,他也在,我姐托他照顾我,就这么认识了。后来我带他去我大哥那儿治病。”
“居然是这样认识的,我还以为他去你大哥那儿治病,你们才认识的。”成君泽有些意外,“你姐托他照顾你,结果变成你照顾他了,这有点意思。”
“不是,我们认识在前,治病在后。”
成君泽又问:“你们是不是五月份认识的?”
“差不多就是那时候。”
“我说呢。从那时候起,他就不怎么找我们聊天了,原来是去烦你了。老幺自打受伤后,就变得有点话痨,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的,他那阵子总失眠,晚上睡不着,家里兄弟姐妹就我还单着,所以他总来骚扰我,让我陪他聊天。其实他就是心里难受,就用这个方式来宣泄压力。谢谢你替我们分担了这么多,帮我们照顾他,辛苦你了。”成君昊双手合十,朝风瑾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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