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小年纪大她,却像是带着一股强大的威压一把,一时让那伽罗楼有种压迫感,但求生的欲望又迫使她抬起头来。
一面打起了感情牌,哭道:“我们有什么错?我们只是一对相爱的爱人,想要一直在一起罢了!如果不是你们的皇帝,我和拿多怎么会分开?也许现在我们已经儿女成群了,在玛雅神山下牧羊,是那样的幸福那样的自由!都是你们夏王朝的错,为什么要让我们来承担?”
拿多这会儿似也缓过来了许多,目光扫视一圈将他们团团围住的这帮大小孩子,眼里的光芒宛若毒蛇一般狠辣,“你们夏人好生歹毒,便是你们这样的孩子也有一颗毒蛇一般的心!难怪你们的老皇帝会拆散我和伽罗楼,我要用阿胡拉玛兹达的名义起誓,诅咒你们……”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元招长腿一抬,靴底就踩在了他的脸上,“堂堂男子汉,动不动就诅咒发誓,当真是无用得很,你说你还要这嘴作甚?”说罢,那脚尖稍微一用力,那拿多露在靴子外面的五官扭曲成一团。
大家并未有一人上前去拦。
主要他们就讨厌,动不动诅咒的人。
虽然不会当真,但总是有些膈应人。
所以元招以这样的方式阻止拿多继续说,大家还是乐得其见的。
而随着拿多把长腿抽回,只见那拿多满口血污,刚一蠕动那被踩裂开的嘴,几颗牙齿就这样冷不得地裹着血丝滚出来。
这一幕好叫伽罗楼哭得撕心裂肺的。
“你有什么脸哭?你们在外究竟犯了多少案子我们是不知道,可是当初拿多为了你,在澜州残忍杀了那么多人,只此一罪,便可叫他五马分尸死有余辜!而你,几番几次在那宫中,又牵连多少伺候你的宫人?你这一次逃出来,多少人因你而丧命黄泉?你还说你没有罪么?那他们就该死么?”灼云愤怒地看着这两人,回忆里闪过澜州剥心案的画面。
而煌月也开口道:“你说你们没有错?错的是我们夏朝的皇帝。可是你别忘记了,你是以什么条件到夏国来的?你要恨要责怪,该是你的父王才是,是他拿不出更多的报酬,只能拿你这个女儿来抵债罢了!而你作为落兰国的公主,享受着落兰国老百姓给予的一切,你得到他们的尊崇和供奉,就该为其买单!”
“还与他们说这么多作甚?你们不会还天真地认为,这俩倭瓜脑子里还能装正常的东西吧?他们听得进去么?”秦晚风再也忍不住了,恨不得将两人解决了抛尸野外去。
反正越想越气,尤其是想都这样一对蠢货,竟然残忍地杀了那么多人。
当然,秦晚风也恨,恨自己的皇帝,如果不是他贪慕美色,宠爱这伽罗楼的话,自然不会有这拿多来夏害人之事了!
只是皇帝他是动不得,那眼前这两坨他总是可以动手吧?
“我也觉得,他们大概一句道理听不进去。”元十一也小声附和着,他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眼里只有情爱的人。他心中忍不住想,目光真是狭窄,还亏得他们走了那么多地方,而自己几乎一直待在这小小的一方后院里,也晓得这人间爱有千百,什么值得什么不值得。
可是这俩蠢货呢?
萝莎在一旁迫不及待就要拿自己的小银铃铛。
挨着她最近的耀光一察觉,马上按住她的手,“别,你的小虫子一出来,估计能他们啃得骨头都不剩,全部给蛀空了,到时候衙门里如何能认得出来?”
这话提醒了众人,目光齐齐朝萝莎投递来。
萝莎瘪了瘪小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方下自己的小银铃铛,满脸的可惜和遗憾。
于是就这么光明正大当着这两人的面商量,如何杀他们。
灼云提议用毒,让他们在生不如死中死去。
但是马上就遭到反对:“不行,多少会留下痕迹,衙门的仵作可不吃素。”
于是又说乱棍打死?
还是觉得太轻。
嘴周决定给送回石室里。
里面是无边的黑暗和恐怖的寂静,灯火熄灭,两人被绑在长凳上,耳边就是清楚的滴水声。
这是顾宴以前从他爹口中听来的,是地牢里拿来审问犯人的招式,特别能熬人,能让人在恐惧中发疯。
最后给活活熬死。
而明玥既然将此事交给了他们,就没去插手。
只是那高华芝得知自己错过了这么一场大戏,好不惋惜,又无比后悔,只说当时该跟大家一起去看热闹的。
她的惋惜中,孩子们第二天又开始上课了,那伽罗楼就疯了。
明玥得了消息,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她正经事情太多了,又马上要过年了。
转眼又过了两天,那伽罗楼和的拿多终于变成了硬邦邦的尸体。
两人死前那表情狰狞,好似受什么恐怖惊吓。
庞虎他们轻车熟路地将人抛到城外,然后通知衙门线索。
于是腊月二十七这日,衙门里终于将这对私逃的苦鸳鸯给带回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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