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林不知道自己正在依靠着谁,但眼下这种环境让他很舒服。心跳强而有力,体温热而不灼,太安心了。褚林侧着脸颊蹭了蹭,触碰到一具滚烫肉体,皮肤贴着皮肤,亲密无间。
“热……”褚林接着蹭,手还不老实,瞎摸。
那药酒的劲儿太大了,能往春药发展。
头顶上传过来的声音,粗粝暗哑,“你别摸。”
褚林不听,他上头了,不管不顾,“你好烫,我也烫。”
那人问:“我是谁?”
褚林摇头,说不知道。
那人要离开,褚林搂着他的腰不让,“我热!疼……”
褚林胡言乱语地哼,把那人哼得心软了。然后他又上下其手扒了那人的衣服,又开始扒自己的。当两人坦诚相见,褚林又哼着说自己冷。
他们滚成一团,抱得更加紧密。
那人压制着喘息,他抚顺褚林的发顶,从脊背开始一路向下,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找到了,轻柔地摩挲打转。
“痒,”褚林扭了扭腰,“你重点儿。”
“你别后悔。”那人说着话,终于把最原始的欲望从炙热的躯体怒放而开。
我不后悔。
褚林想,就当成一场高质量艳遇,不拘泥肉体,事后一拍两散,逍遥且洒脱。
但如今这样的事后,恐怕不好收拾了。
褚林身上原本因车祸外力撞击所产生的疼痛被另一种酸涩取代,他皮肤是黏的,被穆卓野用被毯裹得密不透风。
褚林的回忆到此结束,他牙疼,又臊得慌,这场花前月下的交欢由自己主动开始,他连质问的底气都略显不足。
要不真当一场约炮吧?
但穆卓野显然不这么想,他也不乐意,所以他不打算放褚林离开。
褚林哀叹,他要当缩头乌龟,被毯往脑袋上一盖,低头却看见自己双手的手腕,细条红痕清晰可见,是刚才磨出来的痕迹。
很爽。
褚林咂摸嘴回味,他在事后的余韵中峰峦起伏,也确实很久没在性中这么舒服了。
这种事情想多了容易给自己心里暗示,加上药酒的余威还在。褚林身体发痒,口干舌燥,他挪了挪屁股,想用聊以寄慰的摩擦感让自己冷静,奈何动作太大,不知蹭到了哪儿,铜铃‘叮铃’一声落地,让两具仍处于火焰中的灵魂和身体再度交汇。
褚林微微抬眼,看见穆卓野如火的目光。
意图坦率。
穆卓野的宽袍一抖就落,他单膝屈起,也不拉床帘了。一手穿过被毯,从褚林后腰将人捞起,另一手捏住褚林下颚。
他们并不接吻,穆卓野在这方面很有分寸,他细细密密地轻触褚林唇角,不在此方面深入。所以褚林不用躲,他甚至享受。
有意者埋下种子,不必急于求成,潜心浇灌,总有发芽的时候。
也能开花。
穆卓野皮肤显黑红色,很深,在黑暗火光下尤为明显,这是高原人在常年强烈紫外线下特有的肤色,有磨砺的质感,弹性与韧性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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