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琛揉了揉太阳穴,说:“行。”随后拍了拍身侧,示意他坐下。
“我问你一个问题。”齐远琛说。
方至点头,专注地等着他发问。
齐远琛想了一会,抬手扳起方至的脸:“灌汤包,你也给他买了?”
方至疑惑地眨眨眼,好一会才明白他话语中的“他”指谁。他无奈地笑了,如实回答:“没有。我一看到灌汤包就想到你,而且离了舟南以后,再也没吃到好吃的灌汤包了。”
齐远琛注视着他,似乎在分辨他话语的真假。
他喝过酒后的目光比平时更专注、漆黑,又孩子气地紧紧盯着自己,方至头脑空白,眼睛都忘了眨。
“真乖。”片刻后,他给予了夸奖。方至只觉耳根发热,被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撩得心痒难耐。
齐远琛的喉结也滑了一下,越凑越近,鼻尖几乎触到了方至,却又陡然将嘴唇上抬,吹散了他的额发:“别这么看着我。”
方至很喜欢这个喝醉酒的齐远琛,也捧起他的脸,调戏道:“我看了会怎么样?”
齐远琛皱了下眉,似乎在思考,然而方至步步紧逼,额头抵上他的,一双眼紧紧盯着他,挂着狡黠的笑。
齐远琛呼吸蓦地变得更重,忽然伸手揪住他头顶的头发,方至吃痛地仰起头,随即感觉喉咙上一痛——齐远琛咬住了他的脖颈,齿牙在喉骨间啃噬。
力度不算大,方至含糊地哼出声,双手下意识把着齐远琛的手腕。
齐远琛不许,他把方至的两只手别在身后,唇齿移向了他的锁骨。
那不能说是吻,是类似兽类在撕咬食物之前的观赏和玩弄,方至有种下一秒就要被他吞入腹中的错觉。
终于,这只野兽停止了戏耍的游戏,天旋地转,方至被他推倒在床上。
小腹间忽然一凉,他惊呼一声,齐远琛立即伸出食指抵在他唇边:“嘘——”
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方至眼里水汽蔓延,茫然又无助。
齐远琛贴在他耳边说话,酒气全灌入了他的耳膜里:“不能出声,你爸就在隔壁的房间。”
方至于是咬紧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齐远琛瞥见他被咬得发白的嘴唇,觉得可怜,又用手拨开,将嘴唇凑了上去。
夜色漫漫,星光破窗而入,一地碎光在晃动。
齐远琛和方至第二天是一起去的公司。刘舒桐说有工作上的事要跟齐远琛谈,方至站在她办公室门口数绿植的叶子,被齐远琛拽进去了。
许是知道二人之间的交情,刘舒桐见了也没说什么,反倒先跟方至聊了几句。
“小方,最近的工作还能适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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