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只要孩子能感受到爱意,离不离婚其实区别也不大吧,但这个问题太复杂了,抱歉,我不太有经验。”
夏至瘫在副驾驶位上,没再反驳,作思考状。
许愿重新踩油门出发。
锦绣华府安保很严格,许愿的车牌号没有登记,说什么都不肯给他放行,无奈,许愿只得下车,打开伞,再替夏至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这场雨下得又迅又猛,饶是许愿挡去大半风雨,夏至还是被铺面而来的水雾浇了个正着,她眼前一下子模糊。
许愿从后座又拿了件西装递给她,“先裹着,免得淋湿。”
现在确实不是扭捏的时候,她肚子有些痛,每每淋过雨,大姨妈便会提前造访,接过西装,夏至将它在腰间打了个结。
许愿看了眼,将伞罩在她头上,他虚虚揽着夏至的肩,将她往里面送。
这个姿势,就好像他半抱着她,尽管他的手很克制,并没有触碰到她,夏至还是不由自主放轻了呼吸。
就好像迷路的小鹿无意跑进一望无际的雪松林,她横冲直撞,怎么都找不到出口,只能蹲坐在地上偷偷抹眼泪。
守在此处狩猎的少年本该按下扳机,将她射杀,他却转变心意,偷偷将□□藏好,一瘸一拐将她送还森林。
雨依旧在下,夏至仿佛被整片雪松林环抱,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惯带的清冽香气。
她注意到,许愿全身几乎湿透,整把伞完全偏向她,而他用身躯又替她挡了一些雨。
他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
夏至从小到大记得最多的,便是跟男生打架抢东西,似乎她这样的性格,很容易被他们划为不需要照顾的那一类女生。
她开得起玩笑,不会轻易生气,从不当众哭鼻子,当朋友有难,她总是出头的那一个。
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习惯了将委屈藏在心里,报喜不报忧。
到电梯了,许愿俯身按了下,他一手将夏至推进去,一手甩伞,准备离开。
他现在宛如水里过了一遭,不是几乎湿透,是完完全全从头到脚的落汤鸡。
夏至猜,这可能是他无数不多狼狈的时刻。
许愿走到门口,夏至突然按开电梯,扒住门,往外喊:“你都湿透啦,要不要上去烘一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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