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孩自顾自的接了自己的话茬师父定居蜀州,自八岁拜入师父门下就和他定居在蜀州。
那你现在是出师了?
姜绣翻了一个白眼,速度太快以至于她以为看错了。没。
送你回家我便去找师父,云游四海才是我的志向所在。
姜桉看了他半响,哦。
就哦?这可是他的远大理想!
姜绣被她气的狂吸气,嘴上安抚自己算了,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话毕又一个白眼,眼皮翻转的幅度姜桉看的清清楚楚。
见他生气的模样,姜桉嘴角抽搐,心想,中二病少年,年纪轻轻鄙视姐,虽然姐现在外表娇嫩,起码活了两辈子,怎么也比这种中二少年成熟稳重见多识广。
姜桉笑问,那么请问鸿鹄表兄,六味地黄丸是尊师取的名?
姜绣反问:'怎么?有意见?'
有啥意见?六味地黄丸,姜桉上一世家喻户晓的国名老字号,要是真是他师父取的名字,岂不是老乡!这辈子的康定安乐舒服的她某些时候怀疑上辈子的记忆是不是梦,记忆里那辆车装上自己,肉体疼痛酥烂的感觉告诉她是存在的,即使回不到那个时空能见老乡也行。
姜桉竖起大拇指,诚信说:以前听过。
那也不是我这个,我这药是独一无二的。这么大众的名字,肯定是撞名了,都叫那个老头别叫这种,偏不听。
姜桉瘪嘴,要是姜绣知道,他口中独一无二的牛黄解毒丸,姜桉以前在路边药店随便买估计要黑脸。
此山是我栽!此树是我开!古老的台词在空荡的树林里回响,姜桉惊愕的看着面前两位蒙面壮汉,单薄的衣衫束缚着他们健壮的肌肉,壮汉漏出的豆眼疯狂扫视三人。
把银子交出来!
大虎思忖着:来银子啦!穷的都没钱买衣服了,这个破山道半月余没人来了,他们两都要失业了。二虎对着三人凶神恶煞的说:有多少交多少!
此刻三人距离孙管家好说也有一千米加上树林里草木众多人声难以传过去,姜桉瞟了眼姜绣瘦削高挑的身板,心叹:娘啊,表哥的体格不够这两个壮汉打的。
香草没长心眼的,这时在一帮天真的在姜桉耳边大声低语:姑娘,我们没带银子。
大虎冷哼一声遂开口:没钱!那就别怪我们兄弟二人不客气了!
一直在旁边的姜绣冷眼观二人,淡淡开口:你要对我们怎么样?
二虎相视一笑:自然是为所欲为!哈哈哈!脸上横肉跟着一起抖动。
二人正淫笑着,姜绣走到二人面前,左手抡起一个巴掌清脆的啪的一声重重打在二虎脸上,右手又是一个巴掌赏给大虎。两兄弟分别被打怒了,回神过来挽袖举臂摩拳擦掌的怒视姜绣。
大虎对着姜绣面门挥拳,姜绣以左脚为轴右脚飞身扭过,背过身的同时抓出出拳人的小臂向前抻。喀的一声伴随着大虎的惨叫同时响起,二虎见他哥情况不对,跑过去要增援,姜绣抓着大虎的手臂一个过肩摔,大虎如天外来五砸到二虎头顶。
二人被砸的晕头转向躺在地上,姜绣走来点了他们穴道。处理朝角落的树丛走去,拨开树叶姜桉的脸漏出来,姜桉身后市被她拉着躲起来的香草。
走吧。
短短一分钟如电光火石般,姜桉看的直呼过瘾,香草倒是习以为常,难怪香菜不躲,看惯了就是不一样。
十日后,傍晚时分儋州城内街边小摊贩正卖力吆喝着,某个角落师傅大手一抹,适才包好的夹肉馅饼便掉进油锅里,白胖的面饼裹上澄清的热油发出滋滋的声响。不远处站着一对养眼的少年少女。
粉衣少女闻到香味口中津液分泌止不住的流,闻着香气四处检阅目光锁定在街角的烧饼店,扭头指着角落的烧饼摊对身侧的蓝衣少年说:堂哥,我瞧见哪家店的烧饼店成色不错,长得很好吃的样子,你给我点银子,我去帮你尝尝看?
姜绣鄙夷的看着她,一手取下腰间的荷包,我没兴趣,想吃自己吃吧。
说完递给她一吊钱,姜桉接过狡黠的咧嘴笑道谢,扭头去买饼了。
从泊州出发至今众人已走了九天了,大虎二虎在第三天被孙管家交给当地官府处置。傍晚休息一行人留宿澹州,儋州距离京都不过两天脚程,一行人便休息,这就有了刚才那副画面。
自从和姜绣聊过之后,发现大堂哥没那么高冷,除了性格傲娇那张俊脸脸部没表情以外,基本上有求必应这几日,姜桉问他要什么给什么,有时候姜桉觉得自己过火时候,也不见姜绣生气。
少女欢喜的捧着热乎的煎饼来到姜绣身边大快朵颐,一顶绣着精美梨花纹样的雕花轿子从二人身后越过,姜绣眉头骤然皱起。
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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