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很累,她得好好再想一想……
靠在椅背上,她疲倦地闭上眼,“算了,走吧。”
不指望在从他嘴里得到什么满意的答案,很多事情,靠她自己去努力好了……
唇上一暖,她微微颤抖,却没有睁开眼睛,她知道是他吻过她,可是她连睁开眼睛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他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念,我对我们的现在很满意,不需要再去找别的什么人共度一生,我会努力去做个好老公,再给我个机会。”
她仍然闭着眼睛,仿似睡熟了一般,他的话,她连真假都分不出,又何来相信他的誓言?
他见她如此,继续道,“莺莺那个包,是她自己在杂志上看了,让我帮她从欧洲带回来的,不是我送她的礼物。”
她忽然睁开眼,“那她给你钱了?”
他语塞。
她哼了一声,手放在车门上,“到底去不去?不去的话我回家睡觉了!”
陆向北这才继续发动车,最后补充了一句,“我和莺莺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合作?床榻上的合作也叫合作呢!童氏有必要和舞女合作吗?莺莺还和他是老相识呢!难道在他成为童家女婿之前就和莺莺合作了吗?
这话骗谁啊!
她已经失去了去判别陆向北说真话还是说假话的热忱和力气,真要想知道什么,也得完全靠自己!
她缄口不答,陆向北的解释也没了意思,沉默地开着车,往医院驶去。
在医院里,童一念和陆向北都遭到了医生的训斥,说童一念这么多天竟然都没来医院换药,还好伤口并没有感染,不然拆线要延迟。
陆向北在一边态度很好地把所有的责骂都认了下来,连连道,“是,批评的极是,都是我的错,没有照顾好她!”
又怕童一念拆线的时候会疼,握住了她的手,以便她若觉得疼了,就可以有个使力的地方。
见他这样,医生倒是笑出了声,拆线的时候也下手轻了点。
额头上挨着发际线的地方,终是留了个疤,陆向北端着她的脸,啧啧心疼,“还是破相了!不过,在我眼里都一样。”
说着帮她把刘海理了理,刚好遮住伤疤。
旁边的小护士听了,红着脸笑,拆线的外科医生也笑,“这老公,还不错!”
独独童一念没有笑,转过脸,没给陆向北留半分面子,抛下一屋子笑嘻嘻的人,出了诊室。
陆向北望着她的背影笑了笑,“生我的气呢,闹别扭!”然后坐下来让医生处理自己脑后的伤口。
医生便信以为真,一边动手一边笑道,“这夫妻之间,吵吵闹闹也是甜蜜的,床头吵架床尾和,还增添了情趣。”
陆向北笑而不答,眉目间锁上淡淡忧虑……
他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童一念已经在车上等他,他上车后,想起什么,笑了。
童一念看见了他的笑容,若再从前,必定会问他笑什么,但现今,已没有了关注的欲望。
只是,他自己倒说出来了,仍然笑意盈盈的,“我在想,你怎么没把车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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